柳绮寒看着夏菱淫贱的大屁股,把柳绮湘用力按在了自己的胯下,狠狠地肏着她的喉咙,在柳绮湘觉得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柳绮寒才将精液都射了进去。
“咳……”柳绮湘脸蛋憋得通红,被精液呛得咳了起来。
“都咽下去,过去跪好。”柳绮寒丝毫没有怜惜妹妹的意思,语气表情都有了几分柳乘的神韵。
柳绮湘爬到了夏菱旁边,想到一会的欢愉,母女两人兴奋得淫水都流到了地上。
柳绮寒刚刚射过,需要缓一缓,他侧头看了看柳乘和方仁,发现柳乘似乎在做最后的冲刺了,方仁的浪叫声也越来越大,听惯了女人浪叫,现在听到一个男子的浪叫声,柳绮寒感觉有些异样的兴奋。
他好奇地走了过去,正好柳乘射了精,和方仁抱在一起喘息。
“爹,我也想尝尝肏男人的滋味。”柳绮寒眼中闪烁着欲望,他原以为父亲会一口答应,毕竟他们连柳绮湘都共享了,更何况一个下人呢。
没成想柳乘没有说话,沉默着把鸡巴抽了出来,大量的精液从方仁被肏开的屁眼里流了出来。
方仁眼神迷离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柳绮寒看红了眼,鸡巴看硬了,正想肏进去的时候,被柳乘伸手拦住了。
“寒儿,你想肏男人,改天爹给你找个俊俏干净的小倌,刚才你也听到了,这个贱货被几十个男人轮肏过,是个被肏烂的。”
欲火中烧的柳绮寒不以为然:“我看爹刚刚肏得很爽啊,方叔应该还没被肏松吧,让我先尝个鲜。”
“你连我的话都不听了?”柳乘声音中带着不可反抗的压迫感,柳绮寒不敢跟父亲对着干,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要拦着,但也只能放弃了肏方仁这个想法。
等柳绮寒回过头找夏菱和柳绮湘发泄欲望的时候,发现她们正交缠在一起,互相给对方舔逼。
“一会不肏你们就发浪,真是贱得没边儿了,你们是接着舔呢?还是要被肏呢?”
“要被哥哥肏!”“要被儿子肏!”
母女两个异口同声地答道。
柳绮寒满意地笑了笑,把欲火和刚刚被拒绝的怒火都发泄在了她们身上,更是把自己在巡防营当差锻炼出来的体力发挥到淋漓尽致,一根鸡巴肏四个洞依旧勇猛不减,把夏菱和柳绮湘肏得丢盔卸甲,高潮迭起。
柳乘将衣衫穿戴整齐后,方仁也赶忙挣扎着从地上起来,穿好了裤子。
柳乘斜眼看着被自己肏得面色潮红的方仁,吩咐道:“屁眼里的东西给我夹紧了,漏出一滴,今晚就肏死你!”
方仁身子微颤,不像害怕,更像是兴奋。
“老爷今晚还要肏奴才吗?”
“你想歇着?我的大鸡巴还没爽够呢,跟我去卧房,贱狗。”
说罢柳乘就不再去看他,转身向卧房方向走去。
方仁跟在后面,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说了一句:“奴才愿意一辈子做老爷的贱狗。”
三日后,皇上下旨为赫连钰和柳绮湘赐婚,选定了初六这个良辰吉日。
赫连钰的大哥赫连星,太子二哥赫连容,四弟赫连歧纷纷到他府上贺喜。
赫连钰大摆筵席,兄弟几人把酒言欢,三巡过后,赫连星和赫连歧就先行离开了。
“你大婚在即,跟二哥说说,心里是什么滋味?”赫连容说着又把两人的酒杯满上了。
赫连钰笑着一饮而尽,似是十分畅快。
“‘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成亲这种大喜事,我当然是高兴了。”
赫连容随着他喝了一杯之后,像是盯着什么奇怪的物件一样盯着赫连钰。
“你真的假的?怎么看着像是真的高兴一样,前几天不是还不乐意早早成亲吗?”
赫连钰狡黠地眨了眨眼,笑道:“我昨天又偷偷去了一次柳府花园,瞧见我那位未过门的娘子了。”
“你!”赫连容先是惊诧,后又无奈地摇头叹气,“你这个性子什么时候能改一改,胡闹一次也就算了,这次跑去有没有被人看到?”
赫连钰耸了耸肩,理所当然地说道:“当然没有,我的身手你还不知道么,你不是还说登基之后要让我来分一分大哥的兵权吗?”
“老三!”赫连容面色大变,厉声喝道,“父皇尚在,你胡言乱语些什么!”
赫连钰也深知自己失言,忙道:“二哥别生气,我以后再不说了。”
赫连容看了看周围,好在下人已经被他们清退了。
“你接着说,你偷偷去看了,然后呢?那柳家小姐国色天香,让你一见倾心了?”
赫连钰抿嘴笑了笑,想起了昨日在柳府花园看到的一幕。
身着薄衫罗裙丰满的少女在花园里荡秋千,姣好绝美的侧颜,和婢女说笑时银铃般的声音,竟让阅女无数的浪荡王爷生平第一次有了心动的感觉。
“这位柳小姐和咱们平日见的姑娘都不一样,有那些名门闺秀都没有的灵动之气,又不像那些风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