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则埋在男人腿间,隔着西服裤,能清晰感受到下方蛰伏的粗大硬物,甚至那勃勃跳动的青筋。
散发着一种男性的纯粹气息,夹杂着葡萄酒香醇的味道,交织成一股浓烈的雄性荷尔蒙。
贺凉州的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背脊,这样的动作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安抚了紧张的白庭之,从另一个方面来说却让他身体的火烧得更旺盛了。
电流沿着脊背传入心脏,整个身子都有些酥麻,白庭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红着脸缓缓拉开了裤子拉链,将那根膨胀的阴茎解放出来。
此刻他的阳物距离对方的红唇只有不到十厘米,贺凉州眼底越发阴沉,恨不得立时便冲进去狠狠肏弄对方的嘴,他忍不住催促道:“快点。”
白庭之战战兢兢地用手裹住了柱身,就如同他从前用手为自己释放一样。
面前的阴茎如同黑色巨龙,摸上去又烫又硬,和贺凉州这个男人的气质倒是相辅相成。
这一关迟早是要过的,白庭之有些自暴自弃地想着,只好伸出舌头在龟头上舔了舔,回想着本子里看过的口交技巧,含住了对方的鸡巴。
一股从未感受过的酥麻从尾椎骨猛地窜出,贺凉州骤然抓住他的头发,感受着软滑的舌头在棒身上来回缠绕,两只骨节分明的手也不闲着,一会儿上下套弄,一会儿又捏住睾丸细细揉搓。
将整根鸡巴舔得湿淋淋的后,白庭之方将肉棒吐出来,像吮糖棍儿似的从顶端到根部舔了一圈,把精囊也含过了,复又将鸡巴吃进去,被撑得鼓鼓的两颊用力一吸。
男人的喉咙里蹦出一声低吼,精关一松,低吼着喷射了出来。
灼热的浓浆瞬间灌了白庭之满嘴,他被呛得传布鼓起,有白色浊液流出来顺着嘴角一路淌到衣服领口。
贺凉州抓住他的衣领,声音饱含着尚未消散的情欲和冷意:“你是谁派来的男妓。”
白庭之迷迷糊糊听到了这么一句,脑袋浑浑噩噩的,勉力开口:“我不是……不是男妓。”
“可笑。”贺凉州掐住他的腰,反身将他按在沙发上,下身一凉,瞬间暴露出那不符合常理的两套生殖器官。
“原来还是个双。”贺凉州眯了眯眼睛,伸手拨开阴茎,碰了碰那狭窄的缝隙。
那处雪白光洁,在淫水的滋润下显现出艳丽色泽,在男人的火热视线下,那穴眼瑟缩着吐出一口淫水,看上去楚楚可怜。
这婊子看来已经睡过不少男人了,自己也无需对他有什么怜惜。
这样想着,他将再度硬挺的鸡巴抵上穴口,蓄势待发:“乖一点,说不定我会多操你几回。”
没有任何前戏,就这样进来,自己一定会被捅死的。
白庭之瑟缩着想躲,却被男人一把捉住脚踝拖到胯下:“怕什么?不碍事的。”
“我……我没有,我没有和男人……”白庭之勉力将这句话说完整,声音里都带了哭腔,“别……别直接进去。”
贺凉州鬼使神差地伸了两根手指探入甬道,只觉得紧致非常,不论这婊子说的话是真是假,起码这段时间他确实没有被其他男人操过。
他皱着眉,难得地低下头,温热的呼吸喷吐的穴口上:“那我姑且信你一回。”
说罢便张开薄唇吻住了花穴,顶开花唇把舌头探进去,在四壁刮蹭舔吮,刺激得白庭之身子一阵抽搐,情不自禁地叫唤起来:“别……不要……好奇怪……啊,顶……顶进去了……”
他从未想过,原来女性的这处和男性的阴茎完全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感受,渴望被插入的感觉越发浓厚,穴肉紧紧地夹住男人的舌头。
察觉到他的发情,贺凉州冷笑一声,伸手擦去自己唇畔的水渍,这回没有再犹豫,直接将鸡巴插入了女穴内。
庞然巨物让白庭之猛地一震,被奇怪的酸胀感弄得说不出话来。
他的身体在系统加持下格外敏感,奈何那根鸡巴实在太粗,虽然有了前戏,但还是有大半露在女穴外头,并未完全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