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林……”轻纱飘笼的拔步床中,偶尔可以窥见香艳汗汗的一幕。
甘云满身斑驳,好多都是中午林湛留下的痕迹,而那些红艳的却是刚刚才添上去的吻痕。
甘云眼里包着泪,又失望又崩溃地看着在自己胸前耸动的脑袋:“放开我…林…啊嗯…”
“林寒松!”
这时,少年才抬起头来,却也是挂着委委屈屈的表情:“云叔,你不能偏心。”
“凭什么他们可以,我不可以?”林寒松舔舔乳尖,“他们都跟你做了一两次了。”
可怜是假,嫉妒却是真的。
林寒松忍不住想,他要是在第一次听林幽仪她们谈论起甘云时就去黛邻楼看看……第一个绝对是他!
“云叔…他们都碰过你哪里?”林寒松嫉妒地问,“唇,乳尖,胸膛……”
“我都没有碰过。云叔,我快要嫉妒死了。”林寒松可怜兮兮地说,仿佛再不碰甘云就会死掉,甘云看着他,有些心软。
“这不是一个性质。”甘云红着眼,他其实没有力气去拒绝林寒松,中午才被林湛狠狠玩弄了一两个时辰,林湛为他清洗后他一直在睡觉,直到方才才被林寒松的亲吻弄醒。
“寒松,这是错的……”
“为什么是错的?”林寒松歪头,抚摸着甘云光滑的大腿,猛地将一根手指插进甘云仍然松软的穴里,开始慢慢搅动。
“云叔不快乐吗?明明都勃起了,你也很舒服啊…我好喜欢云叔,为什么是错的?”
“不嗯啊……”甘云抖缩着想要推开林寒松,“寒,寒松,抽出去,别,别插……”
“嗯?”林寒松笑着,却就着分泌的肠液插进去了第二根手指。
甘云的穴像是被打开了穴道,自从被硫磺圈折磨后,只要情动就会开始分泌肠液。
他恍惚着发现林寒松搅动得穴里水声啧啧,也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流出穴口,也感觉到林寒松的手指又多了一根……
“呜……”甘云甩着头,更加抗拒地让林寒松放开他。
“就一次,云叔,就一次。”林寒松哄着甘云,像个讨糖吃的孩童,却不知道这个谎言已经被前两个人用烂了。
甘云哭着感觉到林寒松已经把自己的阳具贴着臀,他抽噎着道:“撒谎,明明…明明不会,只做一次……”
他算是看明白了,这群人只会一个劲的撒谎,什么只做一次,什么不会对你怎么样,都是假的!
这群家伙只会更兴奋地羞辱自己,看自己像傻子一样一次又一次地相信他们,然后被耍的团团转。
林寒松一时无语梗塞,但他也注意到甘云没有拒绝自己,便连忙凑上去逮着甘云的唇亲,管他呢,反正一会肏进去了,还能出来吗?
青纱帐内不多时又传来一阵阵有高有低的呻吟声,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绵绵絮絮地越来越弱,但仔细听,还是能分辨出其中在讲什么。
无非是些受不了了求饶的话,又或者是逼急了满口只有混账这类不痛不痒的词,反而会让林寒松更加兴致高昂。
红尘翻滚,便又是一个黄昏到傍晚。
等到晚上林泽楷回来时,甘云已经累的睡下了,然后……他被林湛和林寒松两兄弟赶回了军营。
考虑到甘云的接受能力,晚上时林湛还是亲自送甘云回了春凉楼,他也看到了甘倾辞。
甘倾辞捏着手帕,又怕又怒地看着他。
林湛看着她,眼里淡漠凉薄得很。
春凉楼比起黛邻楼不知道好了多少,可甘倾辞开心不起来,哪怕是那些强身健体的名贵珍宝一件一件地往这儿送,她也开心不起来。
她看不懂林湛他们对甘云做了什么,却也知道这是补偿。
甘云不快乐,甚至是痛苦的。
她的爹爹从前不曾生过大病,偏偏来了林府就高烧不止,常常不能陪伴在她身边。
林湛将甘云安顿好,便对甘倾辞冷冷道:“倾辞,你也长大了,终究是男女授受不亲,过几日我在汀泉楼收拾出一套厢房,云叔会搬过去。”
“以后这里,就是你的闺楼。”
“你凭什么替爹爹安排?”甘倾辞咬牙切齿,“爹爹不会喜欢和你们住,你看不出来爹爹他讨厌你吗!”
“那又如何?”林湛笑了,笑中却带有一股冷冽,“难道要你来安排吗?”
“凭什么?就凭这里是林府,凭你父亲在你面前,也会同意这件事。”
“甘倾辞,你已经过了无理取闹的年龄,你我都清楚,再胡闹下去受伤的只会是你父亲。”
“只有你有足够的能力,才有权力决定别人的去留。”林湛既然敢放这些话,就敢让甘倾辞去拼。
等甘倾辞彻底成长起来的时候…大概甘云也会自愿和他们在一起了吧?
得知甘家父女住进春凉楼的消息后,林府各人有各人的反应,但不可否认的是甘家父女的身份水涨船高,那些暗地里说碎嘴子闲话的人,都闭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