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偏偏明洲这时问:“爽吗?”
唐自清生无可恋地看着天花板,嘴里已经“呻吟”了起来:
“嗯啊……啊……”
“慢一点……啊……好爽……”
他内心疯狂哀求明洲早泄,可那根东西不仅不早泄,还异常的坚挺,他从未觉得时间会如此漫长。
到最后,疼痛都开始变得麻木。唐自清终于被要求着换了个姿势,他跪趴在床上,将脸埋进枕头里,五官已经皱成了一团,嘴里却还在嗯嗯啊啊。
只不过干巴巴的,毫无感情罢了。
捅刀子都没有捅屁股疼。
明洲中途戴了个套,并没有射在里面,爽过后将奶递给唐自清。唐自清木然的一口气喝光,看了眼自己不知何时软下来的性器,无声叹了口气。
豪门金丝雀不好当啊。
他累得早早就睡下了,朦朦胧胧间感觉到明洲搂住了他的腰。半夜醒来时窗外还大黑,身边的人却不知何时不在了,但被子里还留有余温,应当是刚走不久。
他有点口渴,打算下楼去倒杯水喝,走到二楼时却听到书房里传来的低低的说话声。他并不想刻意偷听,可他偶然听到了这么一句:“不,是他勾引我的,他身体还没康复,我一开始并没有想过和他……”
明洲的语气相当困惑。
他应当在打电话,听不到对面的声音。片刻后明洲又说:“他在住院期间就曾暗示过我,搬进来的第一天故意留下浏览器的痕迹,洗澡时不拿内裤,我没想到他会如此主动。”
唐自清一脸黑线的想:这确实是种很容易让人误会的情况。
沉默几秒后他问:“他哭了,是我做得不好?”
对面的人忽然拔高了音量,激动地说:“不!是你的勇猛征服了他!听我的准没错,我保证他永远都离不开你!心甘情愿做你的金!丝!雀!儿!”
不,我现在就想撕了那份协议。
对面的人声音很陌生,他猜测应该是澎湃的总裁。
唐自清连喝水的心情都没有了,回到床上将自己裹起来,好嘛,平白无故被倒打一耙,被人操还疼哭,这个世上有比他还惨的金丝雀吗?
这哪是柔弱娇贵的金丝雀啊,这就是个艰苦朴素的灰麻雀。
明洲很快就回来睡下了,唐自清却一直没有睡着,独自清醒到天明。等明洲去上班后,他立刻忍着屁股的疼痛去打游戏。
结果刚玩了一个小时,管家就过来叫他去花园散步。
唐自清莫名其妙地跟着去了,回去的时候正好赶上午饭,吃过午饭后又去打游戏,结果一个小时后明洲打来了电话,说看他早上坐姿别扭,特意来问问屁股是不是有些痛。
唐自清直接笑了,昧着良心表示当然不会痛啊,话里话外表现出对方技术上的高超。
没办法,收了人家的钱就得好好办事,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这下唐自清也没了打游戏的心思,关掉了游戏,眼睛一瞥瞥到了时间,又看了眼明洲打电话过来的时间,刚刚好过去一个小时。
原来如此。
明洲给他定下了游戏时间,上午一个小时,下午一个小时。他不明说,想来是要维持一个大度金主的表象。
明氏的人的心个个都是蜂窝煤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