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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天癸突至(2 / 3)

腿间、那只柔细的染着蔻丹的小手攀握住他的阳物……水下的手掌不知何时开始自渎,伊勒德额间流汗,他克制住自己的喘息,只听得屏风后少女软绵绵娇吟一声,他射了出来。

临到他围着浴巾出来,正撞上抱着南柯出来的洙赫。年轻人面色不变,只是换了身衣裳,南柯则偎在他怀中,长发披散下来。见他出来,南柯扭过来一个侧脸给他,未着珠玉、不施粉黛,她面上还带着异常的潮红,伊勒德给她深深望了一眼,烛光下,南柯两颊温润的火。

这一夜伊勒德睡了一个许久没有的安稳觉,也做了一个从未做过的梦:梦中那妩媚娇软的姑娘给他压在身下,他将自己深深埋进她的身体里,一次次教她娇喘连连、辗转承欢。

第二日伊勒德白日里并未见到南柯。

听长泽说她昨夜劳累,所以在床榻上酣睡并未起身。言语间伊勒德听闻其中香艳意味,更觉哑然。直到傍晚院中无人,他刚舞完一套刀法活络筋骨,忽闻一阵掌声时,伊勒德才看到廊下半倚在亭柱边的南柯。

她一身月白长裙,依旧是没有珠玉装饰,身上还披了件男子外衫。见他望过来,她便笑道:“将军好刀法。”

言罢她提了提披的衣裳,走向那株树下悬挂的秋千。南柯立在秋千旁,似乎在想什么,她朝伊勒德招了招手:“将军来!”伊勒德拒绝不了。他慢慢踱向那架秋千,临站住才发现他竟高南柯许多,小姑娘站在他面前,刚至他肋下。一时仰着头看他,眼眸柔情似水,看得伊勒德心中柔软。

南柯轻轻将他按在秋千上,而后坐在了他腿上。很轻的一具身体,伊勒德想了想伸手扶住了她,臂弯间仿佛揽了一蓬轻柔纤细的棉。她两只小脚轻轻踩在他靴上,伊勒德低头看她,晚风习习,他嗅到温柔的花香。

“过几日我就要走了,所以将军想好了吗?”南柯问,声音动听如莺,“将军是随我而去、寻仙问道,还是愿留在人间,继续快意恩仇?”

视野中的红唇饱满温润,开合间可隐约窥见洁白贝齿,伊勒德倏地想起那个缠绵的春梦。

见他不语,南柯又道:“如果将军不知该如何抉择,将军大可先随我回去,待东六郡尘埃落定,万事皆安,将军若不想留在笑春山,我亦可放将军离去。只是锦州王并非明主,如若将军想重返朝堂,还需慎重!”

伊勒德如梦初醒,他看着南柯,半晌道:“……我、日后我待你,必如我妻般敬爱。”

没头没脑冒出一句什么?南柯眨了眨眼,她忽然想起昨日半睡半醒间洙赫同她说,凡间男子若与女子有了肉体关系,就需要负责,且一般只有夫妻之间行房才是合理和规矩的。这三十岁的童子鸡不会觉得自己摸了他的鸟,他就得负起丈夫责任吧!南柯想到这儿似乎想明白为何伊勒德会冒出这样一句话,一时忍不住扶着他肩膀轻笑出声。

她抬起眼睫,柔声问道:“你待你妻,当如何?”

伊勒德答:“敬重她、珍爱她、以命相护她。姑娘于我有救命之恩、若非如此,实难相报。”

真是个坦诚人。

南柯本欲再逗这古板的男人几句,却不想下腹一阵剧痛,她眉头一蹙,搭在伊勒德肩膀的手下意识里嵌进了男人皮肉。伊勒德眉头都没皱,他一把抱住摇摇欲坠的南柯身体,只见她原本明艳红粉的一张俏脸因剧痛而变得煞白,额间也渗出细汗。

“你、你怎么了?”伊勒德不明白这种转变,他低头询问,却嗅到一阵淡淡的血腥味,“你受伤了?伤在哪里?”

只是南柯早已说不出话,见她欲咬唇忍耐,伊勒德匆忙将手腕抵在她唇边:“别咬自己,咬我。”那两排贝齿说着就咬了上来,伊勒德单臂抱起她,在院中寻找着长泽和洙赫的身影。男人的呼喝声很快叫回了两个人,洙赫一见他怀中南柯模样便知如何,他大步走过去从伊勒德怀中接过南柯,伸手一记手刀敲晕了人。“别急,不是大事,”洙赫温声安抚,他看向长泽,“师兄去把我昨晚放好的东西拿来,再取一套衣裙。至于你……你随我来吧。”伊勒德已顾不上腕间和肩膀的血痕,他跟着大步流星冲进屋子的洙赫脚步,临看着洙赫把人放到床上时才发觉自己大腿上的血迹。

“她只是来了癸水,”洙赫擦了擦南柯额头细汗,片刻的功夫她便已经面如金纸,“你不必太过害怕,女子月事是很常见的事情。师兄你替阿柯更衣,我与伊勒德说几句话。”

待长泽捧着衣裙和汤婆子进去,洙赫把伊勒德领到了外间,看到男人腕间伤痕,洙赫递给了他一瓶伤药:“活血化瘀的,很好用。”

伊勒德接过道谢,他看了看屋里,由压低声音:“我虽未娶妻纳妾,但是军中也有成家之人……从未听说女子月事是这般,你、你莫要欺我。”

洙赫叹了口气:“我欺你有何用,只是阿柯的天癸日同寻常女子的确不同。女子之重,在于胞宫。阿柯为了保命,她师父曾在她胞宫里种下一枚寒蛊。胞宫寒蛊,多以压制情欲心火所用,平日以男子阳精饲喂。而女子天癸时不能行房,且宫中血水上涌,那枚寒蛊自然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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