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雪球并不是那么好消受的。
傅云舒趴在软榻上,整个人都有些绝望。
他后穴被一口气塞入了八颗圆滚滚的小东西,楚源说,要含到表皮上那层糖霜尽数化了,才能排出来。他直含的穴口发酸,叫苦不迭。
可只是含着这些也便罢了,楚源又在银针上下功夫。
他从后脊到臀部被插满了银针,一动不动时,尚可以忍受,但楚源偏要去拨弄它们。那些针在楚源灵活的手指下颤动不休,从最初尖锐的刺痛,缓缓变成一阵阵的钝痛,就像是一簇簇小火苗,从全身各个穴位里缓缓烧起,酸胀难捱。
背上还尚且仗着皮糙肉厚,勉强能忍,可到了臀部,楚源力道加强,本就是敏感地带,银针自血肉中拨弄,傅云舒当即痛出满头大汗。
只是这样还不够。等身后的银针尽数取下之后,楚源又将他翻转过来,抱在怀里,取来两枚又短又粗的银色小针,一左一右,旋转着插入那两个细窄又敏感的乳孔中。
傅云舒下意识高高扬起胸脯,呻吟一声:“楚源……”
楚源不发一言,银色小针自胸乳中搅弄,内里的奶水好似被搅开了,一阵阵的争相想向外涌,又被那短针堵着出口,不得倾泻。
傅云舒于是在这灭顶的快感中反复沉沦,又不得纾解。
等乳孔中的银色小针终于被取出来的时候,他一身大汗仿佛刚从水中捞出来,而这时后穴的糖霜才堪堪融化。楚源将他抱在怀里,臀部悬空,一双长腿拉开,摆出一个小孩把尿的姿势,道:“排出来吧。”
傅云舒的声音都在颤抖:“楚源,我错了……我再也不敢收学生送的东西了,饶过我罢……”
楚源拍了拍他犹自疼痛不休的屁股,道:“我此刻又不是在罚你,只是你这骚浪的身子,总是随时随地发情,必须要狠狠调教才是。”
简而言之,道歉没有用。
傅云舒只得努力地收缩后穴软肉,只是那种东西,哪是说排就能排出来的?他小心翼翼使力半天,楚源却已不耐烦了。
“要我帮你?”楚源说着探手到他双腿之间,灵巧地分开那两瓣肥厚的阴唇,露出其中小巧可爱的骚蒂,指甲用力一掐。
“唔……”傅云舒吃痛,眸中立时泛起一层水光,却再不敢磨蹭,他深吸一口气,穴肉紧紧收缩,不过片刻,一颗深红滚圆的山楂球便被缓缓推了出来,上面的雪白的糖霜消失不见,反而被一层透明微黏的水色所取代。
他每排一颗,楚源便在他敏感的阴蒂上掐一把,直至排出七颗,那阴蒂早已殷红肿大,几欲滴出血来。
然而即便如此,最后一颗却死活也排不出来了,后穴穴眼早已一片艳红,湿泞不堪。傅云舒只得抬起雾蒙蒙的眼睛,求饶地看向楚源。
楚源便好心地放过了那可怜的阴蒂,抬手捉住左边乳首,重重一拧。
“嗯啊……”
傅云舒呻吟一声,眸中水光更甚,脖颈仰起一个漂亮的弧度,身后小穴重重施力,最后的那枚山楂球终于裹挟着一阵淫液,啪嗒一声,落在地上,溅起一个小小的水痕。
他长舒了一口气,气息未平,楚源的吻已经温柔地纠缠了下来。
唇舌纠缠之间,两人皆有些情动,只是傅云舒刚挨了针,此刻不宜做那些激烈运动,楚源只得强行压下心中滚烫的欲念,手指轻点在他挺拔的鼻尖,低低道:“今日便先饶过你,等改日有机会,看我怎么收拾你。”
傅云舒脸上红晕未退,眉眼弯弯地一笑:“好。”
*
一连几日,傅云舒食宿皆在医庐,楚源白日里给人诊病,即便再忙,也要抽出时间给他做饭,傅云舒饭食规律了,终于没再继续消瘦下去。
只是两人这般时常黏在一起,也不是个办法……某日吃饭时,傅云舒鼓着两个腮帮子,提议道:“不然我还是别天天往你这跑了,我批改了课业,在学堂随便吃一口便是了。”
楚源想起了那天学堂里,他桌角那小山一般堆积的文章,往他碗中夹了一大块肉:“好容易养胖了几两,再任你消瘦回去?”
哪就瘦的那么快了。
傅云舒还欲再说,楚源已拍板钉钉:“快吃你的饭,此时无需再提。”
只是傅云舒是个有主意的——饭在医庐吃,可睡觉还是要回自己家的吧?不然成日赖在楚源这儿,让别人见了,像什么样子?他思来想去,还是决定搬回自己的小院。
楚源虽不乐意,但拗不过他,只得陪着。
南街十四巷三十六号的那两间小破屋,不过几日没有打理,院内杂草又冒出了一茬,墙角的小花也半死不活地耷拉着,恰逢天气晴好,傅云舒将被褥枕头统统晒过一遍,院内收拾整洁,楚源又将屋内破旧的桌椅修缮了一番,连小柴房漏风的窟窿都补好了。
一切收拾完毕,焕然一新的小屋迎来了第一位客人。
魏老先生拄着拐,颤巍巍的站在门外,喊道:“小云,在家呢?”
傅云舒忙把人让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