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无双没有想到自己会撞见这样的场景。

她白日出去打探消息，等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四处见不到程英和杨过，便一路寻到了后屋，她听得屋内有异常动静，以为出了事，等急急忙忙跑到门口才察觉出不对劲。等到偷偷打开门缝，竟看见正在床上纠缠一处的男女。

杨过和程英都赤裸着，杨过背对门口盘腿而坐，程英此时长发全都散了下来，满脸潮红，柔软无骨地被男子抱在怀里上下动作，压抑不住的呻吟从那红艳的小嘴里吐出，听的人心口发烫。

陆无双震惊地做不出反应，只呆呆地愣在那里，而此刻杨过突然加快了速度，怀中少女的呻吟声也紧接着变得高亢起来。程英全身发抖猛地搂紧了杨过，无意中抬起的眼睛竟和陆无双的在空中撞了个正着。

程英的脸瞬间变得煞白，紧接着身子一震，竟是到了高潮，而这一下夹得杨过也把持不住，双手揉捏着少女那两瓣雪白饱满的臀瓣，又狠狠地抽插了十余下，射在了程英体内。

陆无双跌跌撞撞地逃离了现场，等到回过神来已经把自己关进了闺房，她一脸都是泪，心脏疼得像是被千根银针同时扎着。她也不知道自己在黑暗中坐了多久，程英来到门外，敲门唤了句妹妹，陆无双也没有应。程英没有走，默默地在那里站了许久，才用带着疲倦和虚弱的语气重新开口。

“杨大哥喝醉了，他以为我是龙姑娘，”少女一开口就已经是哭腔，“对不起……”

陆无双再也忍耐不住，将脸埋在双手里大哭起来。

程英第二日便发起了高烧，杨过酒醒之后完全不记得之前发生过的事，程英也没有主动提，只说是感染了风寒，便将他打发出去。

陆无双将煎好的药端到床边，两姐妹一个喂药一个吃药谁也没说话，屋子里是死一般的寂静。等到程英将碗里的药都喝了，陆无双起身准备离开，程英才轻轻拉住她的袖口。

“妹妹，那件事……请你帮我保密。”

陆无双回头震惊地看着她。

“我不希望杨大哥知道。”

“为什么？！”陆无双不可思议睁大眼，“他夺了你的清白之身，你却不准备告诉他？”

“他……他不是故意的，他当时喝醉了酒，什么都不知道，我……”程英红了眼睛，眼泪止不住地滚下来，“我不想他为此自责。”

“可是……”

“妹妹，我知道，你喜欢杨大哥，我对不起你，可是，可是我也……我也对他……这件事我不怪他，我更不希望他知道后觉得自己有负于我，妹妹，算我求你，替我保密，好吗？”

程英一张秀丽的脸满是苍白的虚弱，她紧紧地抓着陆无双的袖口，用哀求的眼神看着她，这让陆无双说不出一句拒绝的话，陆无双的眼泪也忍不住落下来，她俯身抱住程英，感觉到对方纤细的身子在微微颤抖。

“好，我答应你。”

小龙女在绝情谷修养数日，身体逐渐康复，公孙止对她礼遇有加，加上公孙绿萼每日前来说笑聊天，小龙女竟觉得自己许久未过过如此平静轻松的日子，也彻底放下了戒备之心。

公孙绿萼自幼生活在这绝情谷中，从未有机会接触外人，如今见了小龙女，只觉得这是世上超凡脱俗的仙子，一颗芳心第一次感受到了骚动，每天最期盼的事情便是见到小龙女。只是这美丽的仙子似乎总是心事重重，如水的眸子里有她看不懂的忧伤，公孙绿萼想不明白，这么漂亮的人也会有烦恼吗？

这日晚饭后她陪着小龙女在谷底散步，二人来到一片茂密的竹林，公孙绿萼告诉小龙女，这里是七岁那年父亲送给她的礼物，每一根竹子都是她和父亲亲手种下，她还在里面盖了一间茅屋，这里冬暖夏凉，她最喜欢的事情就是躲在茅屋里读书和睡觉。

她们来到茅屋前，这茅屋四壁也是用竹子建造而成，里面摆设简单干净，除了一张竹床，一张竹桌一把躺椅，还有一张古琴，原来公孙绿萼除了厨艺了得，还弹得一手好琴，小龙女斜倚在躺椅上，听着公孙绿萼弹琴，整个人都舒服的舒展开来，不知不觉间竟睡了过去。

等再醒来，天色已暗，屋里点了烛光，让她感到意外的是，唇边有柔软的触感——公孙绿萼居然在偷亲自己，察觉到她醒来，公孙绿萼宛如触电般弹开，白皙的脸此刻通红，慌张得不敢看她。小龙女微微错愕，心里已经明白了过来，这段时日她不是没有感觉到这个少女对自己的情愫，只是她污泥深陷，又早已有了心爱之人，实在无法回应女孩的期许。

“对不起……”见小龙女久久不出声，公孙绿萼慌了神，连忙低声道歉，“我不是、不是有意的，我只是……见姑娘睡着了，我……没忍住……我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公孙绿萼越说声音越低，最后忍不住抽泣起来，小龙女见那少女哭的梨花带雨，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起身拉住她的手。

“情之所钟，不分对错，我没有生你的气。”

公孙绿萼不可置信地看向她：“……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