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害。

“萼儿，我来教你快活。”

她不等少女回答，就脱掉了她的亵裤。

少女的下体毛量稀少，此时已经被淫水打湿，两片肥大的阴唇静静地闭合着，守卫着最后的入口。

公孙绿萼羞涩欲死，拼命捂住面庞，她的双腿被小龙女强硬地掰开，纤细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开那两片阴唇，露出里面小巧的阴蒂。小龙女没有直接去触碰那里，只是用指腹来回抚摸着两边的穴肉，但仅仅是这样的刺激就已经让少女受不住了，她用力地挺起腰肢又落下，身体抖得像是要碎掉，不多会儿就有晶亮的液体从那狭窄的洞口流出，小龙女沾了一点，举到公孙绿萼面前。

“舔一舔。”

少女看了看那沾了液体的手，又看了看小龙女，听话地伸出舌头，将小龙女的食指含进嘴里，她尝到了腥甜的滋味，有些不适地皱起眉，但小龙女的手指在她嘴里搅动起来，公孙绿萼只能被迫仰起头承受这一切，等她把小龙女的五根手指都舔得又湿又滑后，小龙女抽走了手。

她用湿漉漉的手摸上了公孙绿萼的阴蒂。

那个瞬间公孙绿萼觉得身边的空气一下子被抽走了，十七年来她从未自慰过，平日里就连如厕也没碰过的地方此刻被柔软的指腹揉捏着，快感像惊雷在那处炸开，她整个人几乎要从床上弹起来。

“不！那里……那里不行……好奇怪……龙姐姐，好、啊……奇怪……”

公孙绿萼语无伦次地呻吟着，她那里敏感到了极致，最轻微的触碰也让少女几乎疯狂，何况小龙女还加重了力度，快速地摩挲起了阴蒂，公孙绿萼死死抓着身下的衣物，拼命摇着头，她的下体随着小龙女的动作而不自觉地抬起，小龙女温柔地托着少女的臀部，引领着她到达人生第一个清醒的高潮。

“啊……啊…不、不行……不行了……好可怕……龙姐姐……龙姐姐呜呜呜……萼儿…萼儿要尿…尿出来了……萼儿不行……唔……”

公孙绿萼雪白的酮体泛起了不正常的红晕，她死死咬着牙，被猛烈而陌生的快感打得直翻白眼，当小龙女再一次重重擦过阴蒂时公孙绿萼高潮了，她痉挛着抖动着臀部，穴肉疯狂地绞在一起，整个人高高弹起又摔在床上，漫长的快感让她哭出了声，公孙绿萼简直要疯了，从不知自己的身体居然会有如此的快感，过去的十七年里她从来没有接触过这样的事情，连一丝一毫也没有往这个方面想过，对于男女之事全然一片空白的少女如今却被同样身为女子的小龙女弄成了这副模样，公孙绿萼茫然又无措，除了哭不知道还应该做出怎样的反应。

小龙女像是感应到了她的恐惧，轻轻在公孙绿萼身边躺下，伸手将少女搂进了自己怀里，赤裸的两个少女紧紧搂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体温和心跳，直到公孙绿萼渐渐平静下来。

小龙女轻啄着公孙绿萼光洁的脖颈，柔声开口。

“这便是人间极乐之事，无论男女，都可行此，只要双方是真心相待。”小龙女抓住公孙绿萼的手，手指自指缝间交叉而握，顿了顿，继续道，“但也有不得已而为之的时候，会很痛苦，但这并不是我们的错，不论是爱人，还是追求快乐，都不是错，错的是以此来伤害别人的人，错的是利用这份快乐的人。”

小龙女的眼泪顺着脸颊无声流下，她多想告诉公孙绿萼她可以避免这些痛苦，但是她不能，她预见了少女的未来，却无力改变，她不想少女变成自己如今的这副模样，她多想能替她承受那一切呀。

也许是察觉到了身后人的不妥，公孙绿萼转过了身子，少女无措地看着泪流满面的小龙女，她总觉得面前的这个人身体里载满了悲伤，可却不知道那些悲伤的来源，她为什么要这么难过地看着自己呢？

公孙绿萼探过身子去亲吻小龙女的唇，想以此安抚下对方的悲伤，但随即便被凶猛的吻吞没，小龙女狠狠地将少女压在身下，含着她的唇舔舐，含着她的舌头吸吮，手抓着少女的乳房揉捏，公孙绿萼这次没有再迟疑，她紧紧抱住身上之人，搂着小龙女的脖子将她更近地拉向自己，将自己交给她，两具年轻柔软的酮体紧紧贴在一起。公孙绿萼的身体带着处女特有的清香，小龙女几乎吻遍了每一处，直到那紧致的小穴变得完全湿润，小龙女并拢双指，缓慢而坚定地探进了那隐秘之处。

公孙绿萼颤抖着忍耐着不适，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本能地信任着对方，只是那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地方实在太难受了，有点疼，又有点痒，想小龙女刮一刮，又害怕她继续深入。似乎是察觉出了她的纠结，小龙女并拢的双指突然弯曲了一下，这让公孙绿萼几乎惊叫出声，但随即小龙女便加大了动作，手指张开又并拢，搅动着里面的穴肉，每次往外抽出的时候还会擦过已经肿胀的阴蒂，公孙绿萼从没有试过这个，她几乎要被弄疯了——

“龙姐姐……龙姐姐……好奇怪，萼儿变得好奇怪……”公孙绿萼能感觉到体内有什么汹涌澎湃的东西即将失控，但体内的瘙痒又让她控制不住地去追逐小龙女的手指，少女茫然无措地凭着本能晃动腰肢，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