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人呢?”
翘着腿,敛了不耐的神色,宋筝简明扼要地回复。
“有事,推了。”
“推了?你要推掉?这是能推掉的事情吗?你这叫毁约!”
那边的女声听起来很是激动。
“那就赔违约金。”
“品牌方已经给你宣传了好几周了,你不来,品牌方没法下台!”
宋筝满脸的不在乎,“收了违约金,他们也不亏啊,先这样,挂了。”
还没等那边出声,宋筝便自顾自地把电话挂断了。
她刚收了手机,没想到沈娆早就把碗放下来了,拉了椅子正要走。
“我吃好了,你有事,我先走了。”
眉宇间凝了些厉色,唇角也彻底垮了下来,宋筝那容不得人忤逆的脾气说来就来,气压低得沈娆瑟缩了肩膀。
“让你走了么,没听到我说推了么。”
沈娆咬唇,不敢看处于暴怒边缘的宋筝,仿佛多看她一眼,自己好不容易积攒的勇气就消散了。
她拉开椅子执意要走,刚开始的两步腿还发抖、脚底打飘,随后便加快了步伐,最后小跑了起来,刚跑起两步,就被从后大步迈来的宋筝推到在沙发上。
宋筝单膝跪在沙发上,按着她的肩膀,满脸阴沉。
狂跳的心脏沉入海底,沈娆动弹不得,满目荒凉。
事情为什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她又一次被宋筝强暴,这一次还是在她完全清醒的时候,一想到这个,沈娆便无比唾弃自己。
第一次是她无能为力,这一次呢?
是宋筝太强势,还是自己太懦弱?
可,她怎么敢在学校里做出大声呼救,不不顾一切反抗宋筝的行为?
宋筝可以不在乎这些,她什么都不在乎,可沈娆呢,她有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决心吗?
宋筝知道她的软肋,又清楚地了解她对事业追求的欲望,还能不把她拿捏得死死的吗?
沈娆面如死灰,“你已经在学校强奸过我一次了,我现在想回去。”
“强奸?”
宋筝眉头紧锁,眼里凝聚着风雨欲来的阴沉。
“很好,既然你都说强奸了,强奸一次跟两次又有什么关系?”
她用膝盖压着沈娆的腿,开始脱她的衣服,沈娆双臂交叉挡在胸前,她就直接将她的T恤撕烂,扯掉裤子,抬高了她的腿便要进去。
沈娆赤条条地躺在黑色真皮沙发上,拍打乱抓的手被宋筝单手束着,沈娆的目光破碎着。
“宋筝,只要你招招手,一大堆男人或女人上赶着当你的舔狗,你又何必非要强迫一个不喜欢你的人呢?”
顶端已经抵在湿润的穴口处了,挺入的动作顿了顿。
“我以为在学校的时候我已经说得够清楚了,当时你的态度,我是当你默认了的。”
“现在呢?你又在闹哪一出?”
“心平气和地跟一个强奸犯在同一张桌上吃饭?”
她说完,性器就肏进了残留着些精液的软穴,速度很快,一顶,就肏到了宫颈口。
刚被性器蹂躏过不久的阴道又被猛地肏入,虽然有残精,但沈娆并没有兴奋,没有出水,这样贸然进来还是很涩,很难受。
沈娆死水般的瞳孔突然瑟缩了一下,整个人陷入了自我厌弃的模式。
是的,从出杂物间到这个地方,她有太多次机会求助,可她忌惮着宋筝的知名度,一旦当众闹起来,宋筝都很容易被拍到,到那时她连跟秦时然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沈娆被撑得不好受,宋筝被箍得也是皱紧了眉头,就在情况僵持不下的时候,沈娆的手机突然响了。
白皙的胴体猛地一抖,会打电话给她的只有秦时然。
宋筝松开沈娆的腿,捞起手机,瞥了一眼屏幕。
“时然打过来的视频通话,接不接?”
不知道是时然这个名字刺激了她,还是视频通话这个词刺激了她,沈娆的反应特别大,挣扎着要去抢她手里的手机,终于不再是死气沉沉的模样了。
挑眉,宋筝觉得这可能是个时机。
她举高了手机,让沈娆怎么够也够不着。
铃声催命似的响着,沈娆开始着急了,看宋筝有接电话的趋势,她连忙尖声哀求。
“不,不要接——”
尾音直接破音,但沈娆管不了这些了,眼泪瞬间淌了满脸,她从未像此刻一般崩溃、绝望,恨不得立刻死去。
她攀上宋筝的手臂,仰着脸,浸满泪水的眼睛里尽是哀求,胡乱地说着话。
“我给你肏,我给你肏,我错了,宋筝我错了。”
宋筝静静地看着她,看她泪流满面的破碎模样,一直到铃声停息。
她将手机递给沈娆,沈娆立刻抱紧了安静下来的手机,蜷缩着身体哭得不能自己。
“好了,这么在意时然?哭成这样,我真的很嫉妒。”
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