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那个……有两个富婆,一起坐男孩子身上,把人盆骨坐碎了……”
“……”
“还有,用钢丝球擦那个,那个地方……我、我害怕那种……”
兰舒语忍着没笑出来,冷着脸道:“你过来,再过来点。”
周子祺小步挪到他的面前,兰舒语上手就一把扯开他的牛仔裤裤扣,把他的外裤内裤一起扯下来。
黑色耻毛丛中那根已经翘起的肉屌弹了出来,兰舒语定睛看了看,这尺寸让他很满意,他便伸手握住了。
掂了掂这根东西的分量,在少年惊慌失措的目光中,他轻轻撸着他的鸡巴,掀起眼帘望向他,眸底藏着一丝促狭:“你放心,我不会用钢丝球擦你这个地方……只要你乖。”
周子祺一怔之后,乖乖点头:“我会很乖的,哥哥。”
“是么,那就先试个钟吧。”
他的拇指游走在他的龟头上,用指甲刮他的马眼,那个可爱的小孔被刺激到,一下子张开,吐出一股透明的黏液。
几分钟之后,周子祺的处男屌还没插进任何地方,就在他手指灵活的把玩中激动地射了,牛奶般浓稠的乳白色阳精喷了他一手。
“你这东西真有本事。”兰舒语责怪般瞪了他一眼。
“……对不起,我……”
周子祺尴尬极了,生怕被误会,“我平时自己打飞机不会这样的,不会射这么快,真的!”
他害臊又慌乱,还有种青涩的兴奋的样子,让兰舒语觉得好笑。
还有,最重要的是,周子祺看他的眼神。
少年的眼神里对他有种热切,是那种新鲜而炙热地渴望着,又小心翼翼不敢妄动的模样,让兰舒语久违地感觉到自己被仰慕,被尊重,被柔和地珍视着——而不是沈渡给他的那种,如同对待一个婊子、玩物的冷酷态度。
这是即使有钱,也不一定能有地方买到的心灵慰藉。
就是这样的眼神,一时击退了兰舒语的犹豫。
他向周子祺抬起被他的精液射脏的纤纤玉手:“来,舔干净。”
“舔……舔这个?”
兰舒语点头。
心想要是周子祺再啰嗦犹豫,他就抽他一巴掌。
所幸周子祺下一秒接受了这个指令,双手捧起他的手,埋下头,湿热有力的大舌头舔在他的掌心手背,刚开始两下还有点迟疑犹豫,很快他大胆地用力舔起来,痒酥酥的,把他手上的精液舔得一干二净。
他高挺的鼻尖随之拱在他的手心,热烘烘的鼻息随着湿热的舌头游走。
十指连心,眼前的视觉刺激,手上传来的刺激感交织到大脑,让他下面的花穴一下子感到酥麻烫湿。
空虚的肉穴深处泛起酸痒,想跟面前这个狗一样舔他手指的男孩做爱的欲望,如火如荼地燃烧起来。
他并拢双腿,缓缓地摩挲发热的花穴,缓解骚痒,一边继续端然命令:“都吞进去,一滴也不许剩。”
说出这话的时候,兰舒语想起了沈渡对自己这样命令的声音,是多么让他害怕。
现在,该他来享受强制支配的快乐了。
“嗯。”
周子祺听话地吞咽一口,凸起分明的喉结滚动,线条利落的下颌线上滑落一滴汗珠。
吞完之后见兰舒语还盯着自己,他下意识地张开嘴给他看:“都吞进去了。”
“乖。”
兰舒语靠在椅背上,微抬下颌,“现在自己撸给我看,让我看看你把自己撸硬,要花多长时间。”
这种沈渡满不在乎的淫词浪语,他随便拿出一句来,就把周子祺烧得面红耳赤。
“好。”
周子祺就站在他面前,一脸羞耻地看着他,手握着自己的鸡巴,不自然地上下撸动。
手淫对于青春期男生是很羞耻的私密行为,就连被同宿舍的男生觉察到了也会无比尴尬,周子祺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当着别人的面,被要求大大方方地袒露着鸡巴,做这种事。
就是做……男妓的感觉吗?
他脑海里掠过一丝清明,忽地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
卖身这种事,他本来是果断要拒绝的啊。
中学的时候,学校里有钱的女生送他礼物,想跟他交往,他全都没有答应,一心只想好好读书。
考上大学后,到了大城市,他才发现没有钱处处窘迫,聚个餐都怕生活费不够,同学在背后说他闲话,他不出来打工不行。
原本觉得一个月能赚一千块就好了,现在这里,可以给他试用期都一个月五万。
月入五万块是什么感觉,他想想都眩晕……
不,要是老家的父母,同学老师,知道他在这里卖淫,那……
他想停下来,穿上裤子,背上书包逃走,说“我不是这种人”。
可头脑发热的性奋感,让他停不下来。
他深吸了一口气,视线在兰舒语的脸庞和白皙的颈项上游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