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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被大龟头破开小穴激爽、在花园被大鸡巴抽插骚水四溅好舒服(5 / 6)

沉渊也在回头看他。

眉眼深深,饱含深情。

然而夜弦暂时看不懂这些,他还在担心沉渊的伤口,赶紧向沉渊使了个眼色,示意他照顾好自己。

沉渊笑了笑,也不知道看懂了没有。

沉老爷把他们两个的眉来眼去看在眼里,脸色青了红红了青的,十分精彩。

夜弦被关回了芭蕉园。

他一个人在房间里转来转去,看着外面的太阳,心里默念为什么天还没黑。

今天见到沉渊不顾身体的安危,毅然冲出来保护他,他心里暖暖的,深受感动。

夜弦别的不知道,但是谁对自己好,他就要对谁好,这个道理是哥哥教给他的,所以他现在很想去看看沉渊。

但是白天他又不敢出去,说不定沉渊的院子里站满了人呢,说不定大夫正在给他看病呢?

夜弦就这样在胡思乱想中等到了月上枝头,他迫不及待地打开了锁遛出去。

这次他注意手上的轻重了,没有把锁弄坏。

夜深人静,除了草丛里时不时响起的蛐蛐的叫声,一片安宁。

沉渊的院子也很安静,连灯都没有。

看来沉府的人很听沉老爷的话,他说不让人来看沉渊,果然就没有一个人来照顾他。

不知道为什么,夜弦有点生气。

他快步走到沉渊窗前,映着窗外的月光,看到床上的沉渊安静苍白地躺在锦被里,只有胸膛处的起伏证明他还活着。

沉渊看起来很糟糕,脸色惨白,嘴唇却嫣红,上面有干裂的纹路,额头上还有一层薄汗。

夜弦伸手摸了摸沉渊的额头,发现很烫。

“沉渊,沉渊。”

夜弦不敢大声叫,用手轻轻摇了摇沉渊的肩膀。

沉渊睡得很浅,一碰就迷迷糊糊的醒了,他睁开眼见到夜弦,眼中突然并发出惊喜:“夜弦?你怎么来了?是我做梦了吗?”

一边说,一边从被子里伸出手握住了夜弦的小手。

夜弦被那温度烫得一缩,害羞道:“你没有做梦啦,我想来看看你,就从窗户翻进来了,你还好吗?”

沉渊笑了笑,费力地支起上半身想坐起来,夜弦赶紧帮忙,然后回身把屋里的蜡烛点上。

挑了个不那么累的姿势靠在枕头上,沉渊嘴角含笑,看着夜弦道:“你来了,我就什么都好了,你是我的良药呀。”

“一醒来就这么不正经。”夜弦脸色稍红,因为姿势的原因,沉渊胸口的被子堆在了腰间,露出缠着绷带的大片胸膛,肌肉饱满结实,却不显过分强壮,恰到好处的诱人。

“看什么呢,小色鬼。”

沉渊顺着夜弦的视线一看便明白了,忍不住调戏他,这小家伙也会贪恋男色。

“谁看了,我就是看看你的伤怎么样了!那个,你饿不饿?我给你带了饭。”

夜弦被人发现了偷看,十分不好意思,红着脸把脸转向一边,开始乱七八糟地转移话题,一点也不高明。

“还真有些饿了,今天都没来得及吃点东西。”

沉渊也不戳穿他,看似惆怅地摸了摸夜弦的脸颊,道:“为了救你个小没良心的。”

夜弦来的时候一心想快点看到沉渊了,哪里想着带饭,现在话都说出去了,只好用法术从厨房弄了些粥过来,一摸还是凉的,他又赶紧捧在手里热了热,一口口喂给沉渊。

好在沉渊没问他大半夜的怎么弄到的吃的,不然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等把一碗粥都喂给沉渊后,夜弦才想起来这粥似乎是明早给沉老爷喝的,大厨老早就吊好了汤兑在里面,现在被他偷来给沉渊喝,不会有事吧?

应该不会有事,父亲的东西就是儿子的东西对不对?

夜弦很肯定地点了点头,把碗放到桌子上,然后就有些无所事事。。

他虽然嘴上说要过来照顾人,可实际上他也没照顾过人,只知道饿了喂饭,最后还是沉渊叹息了一声,对夜弦道:“给我倒些水吧,渴了。”

“啊,好的。”

得了命令,夜弦赶紧倒了杯水端给沉渊,但是沉渊却没张嘴,只是定定地看着夜弦。

“喂我。”沉渊说。

“我是在喂你啊,你张口。”夜弦疑惑道,手里的杯子殷勤地往沉渊薄唇边又凑了凑。

沉渊咧嘴一笑,沙哑道:“我说,用嘴喂我。”

“……”夜弦手抖了抖。

“乖,嗓子不舒服。”沉渊低声诱哄。

夜弦有点纠结,要自己的嘴唇碰到沉渊的嘴唇吗?昨天晚上被他亲好像不是很舒服啊……

不过看沉渊眼神期待,夜弦觉得自己忍忍就好了,现在深渊开心最重要。

把杯子放在自己唇边含了一口清水,凑到沉渊唇边,冲他眨眨眼。

沉渊眼神深邃,张口吻住夜弦的唇瓣,温热的唇舌一点点吮吸住夜弦,将他口中的清水尽数渡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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