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穴被研磨得红肿发亮。
他的泪从未有一刻停过,每一次痛得扬起颈,那泪就会顺着下颌落在绳子上打出电花;每一次痛得含胸低头,那泪就顺着下颌流入胸前,将单薄的白衬衫濡湿。
衬衫混着泪水汗水贴上了他的上身,包裹着他因双手背后的姿势而格外突出的肩胛骨,也贴合着他清瘦的胸膛,勾勒着他根根分明的肋骨。
受刑的奴隶狼狈踉跄,却依然清冷虔诚,没有人用鞭子抽他,没有人用夹子牵引他。他的主人只需要坐在前方给出一个简单的命令,就可以获得一个奴隶如此这般残忍地自我献祭。
白桉兀自承受着这样的痛苦,走过了一半的绳子,却止步在展台的边缘。
他的后穴还吞着一个银珠,猛烈的电流将他后穴的嫩肉电得抽搐不停,可他却怎么也迈不出下一步。
下一步,是折射出斑斓的琉璃台。
下一步,是能吞噬他灵魂的地狱。
他的牙根被电得麻木,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他看着前面的深渊,竟微不可察地向后退了一些。引得那半含的银珠完全没入,将他的穴口彻底撑了开来,电流从后穴的媚肉猛然侵入,冲得他眼前一片白芒,耳边轰鸣声不断。
可他依然不肯迈出这一步。
“桉儿。”白夜的声音在此时才再次传下来,却不是宽宥和饶恕,只有一个让白桉如置数九寒冬般的命令,“继续。”
“主人……”
白桉再也忍不住,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带着绳子开始摇摇欲坠,电流从后穴席卷而上,开始冲击起他脆弱不堪的意识。
“主人,求求您,桉儿,不敢……”
他开始有些语无伦次了,连舌根都是麻木的,断断续续地说着些求饶的话。
白夜将他的抗拒收在眼底,倏然起身,走到身前固定绳子的位置,随后做出了一个让斗兽场骤然间鸦雀无声的行为。
白夜拧开了固定绳子的卡扣。
……
下一刻,他将绳子套在了自己的手腕上,抬手将身侧的闸门全部拉开。
电流被拉到了最大,白夜自己也没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却没有露出半分痛苦的神色,反而扯出一个玩味的笑容。他活动了一下身子,暗自消化了一下冲入身体的电流,便再次抬头俯视起下方的白桉,无视了他眼里的哀怨和震惊,一字一句道。
“桉儿,我说,继续。”
白桉的瞳孔骤缩,他顾不上倏然增大的电流带来的成倍痛苦,几乎是随着白夜话音落下的瞬间抬脚迈入了展台。
“主人……求您,不要这样。”
“求您放手……主人……”
“主人,桉儿再也不敢求饶了,求您放开……”
白桉痛得几乎麻木,绳子的高度随着展台的高度成倍地增加,他走得越发艰难起来。
他顾不上去刻意压制自己颤抖的幅度了,身体随着加快的速度有些不稳。粗粝的绳子似乎也意识到了受刑人的不乖顺,变本加厉地碾压着他几乎看不出原本模样的敏感地带。
腿心娇嫩的皮肤布满了殷红的血点,隐隐泛着青紫色。电流顺着绳子不断涌入他身体的每一寸,在触碰到银球的时候达到巅峰。
后穴本应该被银球撑的松软湿滑,却因为这样高强度的电击不受控制的收紧,每一次嵌入都将被电击到痉挛闭合的媚肉重新挞伐开来,每次抽离都是毫不怜惜的暴力扩张。
他的后穴几乎丧失了一切感知能力,只有痛,彻骨的痛。
可他的大脑完全分不出精神来消化这样的痛,他眼里只有白夜握在腕间的绳。这是属于他的刑罚,他怎么能让他的主人陪他一起受。
电流顺着腕间也同样流入白夜的身躯,痛楚裹挟着麻木让白夜的手不受控制得抖了起来,可白夜就这样拉着绳子,神色不改地审视着向他走来的白桉。
腿心是一团被白桉自己升起的火,反复蹂躏着他的私处娇嫩的地带,被炙烤研磨的痛意交缠着在经脉中肆意流淌的电流,将他折磨得痛不欲生。
再次碾压过一个银球,他的后穴再也受不住这样反复的挞伐,边缘裂开了细密的小口,无力地淌着血,麻绳的尖刺和电流似乎是找到了新的入侵方式,再次一拥而上,激得白桉眼前一黑。
白桉用早已麻木的指尖掐了掐自己背在身后的手肘,换回一缕神智,再一次向白夜的方向走去。新一轮的汗液几乎顺着他的脚尖向下滴,流到琉璃的地砖上,变得湿滑起来,让他唯一的着力点都不再平稳。
疼痛和麻痹反复交替,顺着绳子永无休止,直到白夜的鞋出现在他无力低垂的视线里才宣告了结束。
“主人……”
白桉最终是走到了白夜的面前,他腿间的痛连成了一片,身上的痛钻心入肺。
白夜在他稳住身体之后才松开那条通着电流的绳子。
倏然失去了腿心的支撑,他脚尖再也使不出多余的力道,软软地跌了下去,无力地跪在了白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