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清心心念念的假期,成了别人的淫乐时光。
晚上做着做着就会累得睡着,早晨又会在睡梦中被晨勃的席渝宁干醒。白天严清已经尽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了,还是会被临时起兴的男人按在原地一顿猛肏。
后来严清不被允许穿上衣服,只能裸着身体随时准备接纳席渝宁胯下的硬物。但他真的受不了了,红肿的穴/口几乎没有合上的机会,他快被人做死了。
“严清,我数三秒,你自己出来。”
被叫到的人捂着自己的嘴巴,竭力不发出任何声响。他瞪大了眼听着席渝宁一声声倒计时,额头上沁满了细小的汗珠。等脚步声远去的时候,他刚卸下力,衣橱门就被突然打开。
面容俊美的男人站在林戈的衣橱前,望着埋到林戈衣服里缩成一团的严清,像鬼魅一样笑了出来,“找到了,林戈的宝贝在这里啊。”
席渝宁钳住严清的手臂,将惊叫的青年粗暴地拉出来。他冷冷地望着被折磨到崩溃的青年一步步爬向他,抱住他的腿,嫣红的嘴唇里吐出求饶的话语。
青年哭着说他知道错了,再做下去真的要死了。肠道好像被火灼烧一样,痛得他睡不着觉。
修长的手指模仿性/交,插入一开一合的唇瓣中,玩弄着严清伤痕累累的舌头。
男人又硬了。
在席渝宁戏谑的笑意中,严清主动拉开席渝宁的裤链,屈辱地张大嘴巴,做他以前最不愿意做的口/交。
青年的温顺让席渝宁更加坚定了自己想法,对待严清,是不能太过放纵的。这一点,他还是佩服高瞻远瞩的岑竹,能够早早在严清心里立下威信。
他经常说其他两个人太过骄纵严清,其实他才是最没有底线的那个人,以至于严清只敢拿他开刀。演唱会准备期间,其他两名队友都将严清吃干抹净了,结果最后承受怒火的却是他这个只亲了一口的人。
平日里亦是这样。严清怕岑竹,依赖林戈,或是出于畏惧,或是出于喜爱,严清会主动和他们上床。但他对席渝宁不一样,他既敢公然拿席渝宁撒气,也敢毫不犹豫地拒绝男人床上的索取。
席渝宁等这个机会已经很久了,一个其他队友都不在,严清只能受他掌控的机会。他也要在严清的心里种下畏惧的种子,让青年再也不敢跟自己叫嚣。
林戈自从那日听到电话里严清的求救后,就加快了广告拍摄的进度,将原本七天的工作量压缩到四天,刚下飞机就往家里赶。
打开门看到的画面让他宛如雕塑的脸庞几乎扭曲。
一截莹白的小腿搭在高高的沙发背上,露出股间含住的红色硅胶玩具。双腕和秀气的性器都被丝带捆住,严清无力地仰躺在沙发上,散乱的发丝黏在汗湿的侧脸上,一副被玩烂的样子。
席渝宁看见回来的林戈,轻笑着渡了一口水给严清。
林戈推开席渝宁的瞬间,沙发上的青年开始猫叫一样地哭着呻吟。他嗓子哭哑了,连痛苦的声音都像叫/床一样,撩拨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外国队友发现青年腿间突然开始高速震动的按摩棒,狠狠地瞪了一眼始作俑者。他搂住严清,抓住按摩棒的尾部轻轻拔出来。沾满了肠液的按摩棒被扔到沙发上,浸湿了灰色的沙发布料。
严清长长地哭喘了一声,中央空调的冷气吹进火热的肠道,他捂着肚子,糜烂的穴口不停翕张。
林戈抱起严清,把他带回房间。青年躺到浴缸里的时候,仍在不停地发抖。林戈正疑惑着席渝宁居然会好心地替严清清理,手指摸到肠壁里的时候,才发现最里头还有一个疯狂震颤的跳蛋。
跳蛋塞得太深了,死死地卡在肠道,表面都是湿滑的肠液,两根手指难以拿出来。林戈这样想着,又加了两根手指,把穴/口撑得极薄。
他还想进一步动作,就被人握住了手腕。像羽毛一样的力道,压根就阻止不了他,但林戈舍不得推开。
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疼醒的青年半阖着眼,怯生生地望着林戈,“不要,疼……”
林戈紧紧搂住严清,不顾湿漉漉的身躯弄脏他身上名贵的西装。他轻轻拍着青年光裸的脊背,柔声安慰道:“对不起,我回来得晚了。别怕,清清,我会保护你的。”
得到依靠的青年伏在男人肩头,又忍不住低声啜泣。
林戈咬住牙,压抑住对席渝宁的怒火。他细密地亲吻着青年的脸颊,忧郁的蓝眼睛里是止不住的心疼。
“忍一下,好不好?我很快就会把它拿出来的。”
得到严清的同意后,四根手指再度伸进去,林戈感到严清抓着自己衬衫的手紧了紧,他也跟着紧张起来。
“清清,放松一点,你底下咬得太紧了,我手指动不了。”
这完全怪不到严清头上。席渝宁跟训狗似的,天天让严清夹紧他的肉棒和精液,稍有不满意,就是一顿蹂躏。现在一有什么东西进去,严清就和条件反射一样收缩穴口。再者,肿胀的肠肉让狭窄的穴道更加逼仄,手指卡在里头,严清也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