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宜君也适时的接话,“能伺候客人是宜君的福分,只希望客人莫嫌弃我是风尘之人。”
李沐芸痴痴笑出声,站起来道:“小杏杏你艳福不浅啊,如此我先出去,你慢慢享受。”
眼珠子一转又说,“明早我不介意你跟我说说具体是什么感觉。”
出去关上门时,她跟宜君使了一个眼色,调笑的说:“伺候好她,务必要她体会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
姚杏杏见她来真的,立刻坐直身要起身,“你不要乱跑,楼里人员杂乱,出事了我不一定能立刻去帮你。”
说着就要穿鞋跟她一起,李沐芸却说,“十万,今晚可是花了整整十万啊,你忍心就这么走了?放心,我就在楼里转转,等李管事来了我立刻跟他回去,今晚特许你一天假,好好放松吧。”
话落,啪的一下把门关上了。
姚杏杏还在快速穿鞋,宜君按住她的手,“那位客人都这么说了,姑娘又何必再推辞,你若实在放心不下,我可以让楼里的熟人帮你看着她。”
“还请客人怜惜几分,你们就这样走了,冯姨定会责问我伺候不力。”
姚杏杏紧了紧手,靠在椅子上撑着闻久了熏香后略显昏沉的额头,想着整个纵情阁也不大,应该不会出事吧,所以犹豫片刻便同意的道:“行吧,万不可让她出事。”
等宜君找人来把话吩咐下去,再回来房间时,姚杏杏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这几年里,她少有像这样的休息时间,每天不是在赚钱,就是在赚钱的路上,李沐芸既然给她放假,她最想做的就是大睡一觉。
宜君看着她的睡颜轻轻笑了笑,不是谁都像他一样好运气,第一夜的恩客脾气相貌皆好。
他靠近睡着的姚杏杏,低头嗅了嗅她身上的冷香,轻声说:“我抱你去床上休息。”
估计她没能听见,宜君也不在意,轻手轻脚的把人抱起,往床边走去。
睡梦中姚杏杏感觉到身体的动荡,但没察觉到危险,也就没打起精神查看,抓住人的衣襟,继续沉睡。
把人放好在床上,宜君转身去点起助兴的香,而后饮了一杯桌上纵情阁独特的酒水,踱步回到床边。
将松散的衣襟褪下,仅着一条亵裤上床挨着她躺着,手掌探上纤细的腰际,身体在各种助兴药物和感官的双重刺激下,顷刻便有了反应。
这边李沐芸关上门,跟脱笼的鸟似的随性的在楼里乱逛,已经成功把姚杏杏留在房间,那接下自己想怎么玩就玩什么,她如何也管不了了。
她先跑去楼上听墙角,观摩真人肉搏,那场面刺激又吓人,李沐芸看了一会儿就扇着手,顶着微红的脸颊走了。
楼道上又瞥见一对男女在亲嘴,她也不避嫌,直勾勾的盯着两人啃来啃去,男人的衣服不小心被女子扯了开,露出大片结实的胸膛。
看着手感不错,李沐芸有点想找个人上手试试。
随后视线在周围找了一圈,最后聚焦在某个单独站立的男子身上,他身材明显比刚刚看的男子更好,结结实实的肌肉在衣服下鼓鼓的,李沐芸跃跃欲试的走上去搭讪。
男子似乎也是楼里的人,看见她走近,便先露出微笑,问:“客人有什么需要。”
李沐芸亮出一块灵石,目光狡黠:“你我要你站着不准动。”
男子收下东西,笑了笑,“请客人随意。”
之后便真不动了。
李沐芸略略点头,手在男人胸口手臂上流连,片刻后又觉得衣服阻碍,便扯开他的衣襟,手掌贴上他胸口。
一会儿后无趣的撤了手,撇撇嘴:“也不过如此,就这小杏杏还拦着。”
视线慢慢移到他身下,想起这个位置才是姚杏杏坚决阻拦的,她现在不在,自己正好可以见识见识男人这玩意到底长什么样。
这般想着便去扯男人的腰带,明显的感觉腰上一松,男子不得不先按住她的手,眨了个眼引诱道:“客人不妨随我去房里,到时你想怎么脱就怎么脱。”
李沐芸虽然敢在姚杏杏面前说大话,但还真不敢在艳楼里睡人,这要被她父母知道了,后果绝对比她故意破坏和留茵城的结亲更惨。
李沐芸不再理会那个男人,烦躁的转身去其他地方,才走到楼梯口,乍然听到下方的吵杂声音静了不少,随之下意识的抬眼看去。
只见下方的人堆自觉分出一条路,一个穿着鸦青色束身锦袍的男子大步从中走来,他俊朗的眉目冷沉如冰,环绕周身的清冷气质,给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疏离感。
李沐芸长这么大从未见过这么好看的人,无论身形还是气质,一出场就能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要是城主的儿子是这般模样,她能立马连夜绣好嫁衣扛着花轿嫁过去。
男人脚步噔噔噔的上楼,面上情绪不显,脚步却暴露了他心中的急躁。
李沐芸看的有些痴了,不自觉挡在了路口久久未动,男人走到面前没了路,剑眉皱起,不耐的瞥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