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粗大填满,白姜受不了地紧咬红唇,依然溢出了娇吟,胸脯剧烈起伏,一双丰乳在紧缚的皮革下面波动,想要从身后的鸡巴上逃离,却根本挪不动脚。
阔别高中时的一段荒诞时光之后,白姜已经很久没有跟人真枪实弹地做爱了。
镜头前的摄影师和导演都捕捉到白姜的异常反应,大喜:“被踩到脚的这个疼痛反应看起来很美啊,来,继续,就这么拍!”
白姜欲哭无泪,小幅度地挣扎扭动,被滕斯钺禁锢在怀中,如同在猛兽爪下扑腾的猎物。
随着他们在镜头面前摆出一个个性感姿势,底下的鸡巴变换着角度在他的肉穴里戳弄,肉套子紧紧绞吸着鸡巴,浑身的感知都汇聚在性器交合处,白姜双腿打颤,感觉自己要疯了。
他想要那根东西立刻出去,又想要那根东西快速地抽插给他里面止痒,不管怎样,都比现在这样缓慢的摩擦来得痛快。
“呜……呃……”
他压抑着呻吟,紧紧抓住滕斯钺的手腕低声请求,“别这样……折磨我……”
众人的视线聚焦在那两具性感肉体上,都以为他们是在敬业地表演,谁能想到,看起来亲密交缠的两个人已经假戏真做了,桌子下面滕斯钺的那根粗屌,正在一下一下折磨奸干着他的淫洞。
龟头一转,戳到他深处的G点,白姜差点当场软倒。
幸好被大鸡巴像楔子一样支撑住,肉屌顿时被吞得更深,直直撞到了娇嫩的宫口,花穴瞬间一阵抽搐,喷出一股骚汁,被大龟头牢牢地堵在骚穴深处,流也流不出来。
救命……
白姜闭了闭眼,身体一晃,被那快感跟难受交织的刺激冲撞得几乎晕厥过去。
滕斯钺立刻扶住他,沉稳向大家道:“看来他真的不舒服,先暂停休息会儿。”
滕斯钺一发话,众人没有丁点异议,白姜就这么眼睁睁看着滕斯钺在他眼前把那根湿漉漉的鸡巴从他的肉穴里拔出来,塞回内裤里,然后跟着他往休息室去。
腿软的白姜勉强支撑着刚进屋,滕斯钺就跟进来,咔嚓一声反锁上门。
白姜蓦地回头,退后几步:“滕总,你这是做什么?”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滕斯钺摘下皮革面具丢到一边,高大的男人身影上前一步步逼近他,直到白姜撞到身后的米白色皮质床,一屁股坐下。
白姜惊怯地仰望他,男人灼亮的目光让他后颈发麻。
滕斯钺扯了扯唇角:“商大生物系的博士在读生,跑来我们公司实习,用我的材料做得PPT还真漂亮,变着法子想接近我,怎么?是暗恋我,还是有别的什么目的?”
一边说,滕斯钺的视线一边在他身上游走,滑过他平坦的小腹,直入双腿间的幽谷深处。
滕斯钺原来还并不糊涂。
既然如此,白姜也不想演得太做作。
白姜不说话,只是红着脸别过头,不好意思与他直视般。
少年人的脸红,胜过千言万语。
滕斯钺看了他一会儿,用手拍了拍他脸蛋,好像逗弄小动物:“你来看过我打球,我记得。”
白姜忽地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红着眼睛瞪向他,眼睫眨动:“滕斯钺,你看着我暗恋你努力接近你的样子,觉得虚荣心很满足,很好玩是不是?你不喜欢我,不理我就算了,今天又为什么要……为什么要欺负我……”
说到后面,晶莹的泪水都在他眼眶里打转。
“谁让你点火。”
滕斯钺不以为意地向下看了看,“我没想对你怎样,只不过那玩意儿一硬,顺其自然就插进去了……”
末了,他唇角浮起带了点邪气的笑:“不舒服吗?”
“你无耻,你是不知道疼。”
白姜气愤地狠狠推他一把,滕斯钺壮实的身躯纹丝不动,俯身掰开他的双腿,勾开他的内裤,笑道:“怎么会疼?逼太小了吗?我看看……”
这一看,屄口有鲜红的血迹,滕斯钺怔了怔。
“你是处?”
“我……”
白姜不想说,他当然不是处,他只是昨天睡不着想着贺兰拓太饥渴,用道具玩自己时不小心刮伤了一点,然后今天被滕斯钺的大屌一捅,那伤口又裂开了。
看着白姜委屈而羞愤的表情,滕斯钺变了脸色:“难怪你那么紧……对不起,我还以为你是那种很随便的人,没想到……”
白姜心想,这滕斯钺肯定没什么破处经验,这都分不清楚。
他顿时觉得心情好了些,脸上更是凄楚:“现在说对不起有什么用,反正我对于你不过是个随随便便用来解闷的人,你玩得开心就好……”
“那你呢?”
滕斯钺收起了刚才的轻慢,认真地看着他,“被我破处了,你是不是……想要什么补偿?”
白姜一脸受伤:“我不要什么补偿!”
他起身就要走,被滕斯钺用力摁住:“我现在还硬着,想跟你继续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