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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清都慢慢穿好裤子,慢慢踱步出去,走廊上有人招呼他,他都好像没听见似的。
刚才……好刺激啊。
白姜他……什么意思?是一时兴起跟他玩玩,还是……早有预谋地,喜欢他?
回想起最近跟白姜相处的种种细节,宴清都的耳朵根烫了起来。
白姜好像真的喜欢他。
或者,就是像那些人说的那样,想勾引他,为了钱。
宴清都想象不到白姜真的是会卖淫的婊子,但是他好歹不是没见识的人,承认这也不无可能……如果真是这样……似乎也没什么关系啊。
他想要一个温柔乡,他在他的身体上可以短暂地忘记他得不到的莫晗寒,一响贪欢,他不怕被他骗钱。
与此同时,白姜正在卫生间里用携带式小牙刷刷牙。
手机来了新信息,是他告知去找周宛然的同学回他,说周宛然被欺负的事情已经报告老师了,他看起来没什么事儿,请了个假,坚持要自己去校外医院检查,问他怎么舍得花钱上医院,他也含含糊糊不想说,神神秘秘的。
想来周宛然是去见祈瞬了。
白姜皱了皱眉,吐出漱口水,他没想吃宴清都的精液,这一步完全是取悦他的,味道也不好。
宴清都给他的感觉……还不错,平时在外面看着又冷又硬,结果在床上这么青涩,简直就懵逼的状态任由他摆弄,嗯,这才是大部分处男该有的反应吧,贺兰拓那种根本就是奇葩。
宴清都的龟头蹭到他逼的时候,他也有了跟他来一发的欲望,可是,那只是感官刺激带来的性欲而已,达不到让他冲动的程度,他什么时候跟宴清都上全垒呢?他也不知道,隐隐希望一直这么吊着,一直都不要让他插进去。
白姜仔仔细细地把口腔清洁了干净。
要是贺兰拓像宴清都这样容易吃就好了,他想吃贺兰拓的精液,再苦也想吞进去,把他整个人都吞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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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你喘得不行了,想跟你做。”
“主播弟弟成长得好快喔,最近几天我一直听你的喘看着你的小视频zw停不下来,上班的时候小内内一直都是湿的#害羞#害羞,?(? ???ω??? ?)?我也在鹿城,可以约你出来喝一杯么?”
“在?草粉吗?草我吧。”
江辞每天都会收到很多这样的私信,有的还附带图片或者小视频,开了他的眼界,让他见识到五花八门的服装,半裸的身体,奶子、花穴还有阴茎。
他刚开始还会一条条地看完,看得生理性反感或者鸡巴硬,现在,他已经看麻木了,很难单纯凭图片视频文字的挑逗硬起来,也不会再回这些私信。
他并没有想艹粉,他是个好孩子,只是在家里用肥皂水搓手制造出啪啪啪的水声,嘴唇吮吸自己的手背发出亲吻声,偶尔拍打皮肉助兴,同时发出嗯嗯啊啊的喘息夹杂骚话而已。
“嗯~嗯啊~哈~干烂哥哥的小骚逼~哥哥水好多好骚~嗯啊~哥哥好坏~背着弟弟被别人干!”
“弟弟听到哥哥被别人干得淫叫了~别人肏得你舒服吗,嗯?别人操你舒服还是弟弟操你舒服?”
“干破这个淫穴不让它再勾引别人~干死哥哥~啊~弟弟要射了!”
江辞戴着耳机和麦克风,在自己的卧室忘情地录音,比平时都要投入。
“射进哥哥的里面,让哥哥怀上弟弟的孩子~怀孕了接着被弟弟干!”
他隐约听到外面客厅传来门开的声音,却没有像往常那样立刻停止。
他脑补着哥哥被自己干哭的样子,新买的全自动飞机杯正套在他胯下的鸡巴上,拼命吸吮服侍着他贲张的欲望,他真的要高潮,要射了。
几分钟之后,江辞射了出来,紧接着门外响起“叩叩”的敲门声。
江辞摁下中止录音,穿好裤子,把飞机杯和录音道具都收起来,一边在毛巾上擦手,一边心虚地应道:“什么事啊?”
“江辞,我可以进来么?”白姜的声音挺严肃。
他刚刚放学回来,比平时早了一些,就听到弟弟的房间里传来high到不行的喘息和骚叫。
“稍等,马上……”
江辞打开门,侧开身体对他笑,让他进去的意思,“哥哥,你回来啦。”
白姜扫视室内一圈,没有第二个人。
他松了一口气,没有进去,就站在门口看着江辞:“你也大了,该懂的事情你都懂,凡事有个度就好……”
男生在这个年纪正常的都会自慰,只是刚才江辞叫得太夸张了。
要是换作从前,白姜或许还会义正辞严地劝一下他要懂得节制,但是现在,想想自己那三天两头湿透的内裤……白姜只能心虚地掉头回自己卧室,心里叹息弟弟没有爸爸教,幸好他从来都很乖顺懂事,似乎没有叛逆期。
回到房间反锁了门,白姜旷了一周的花穴里又双叒叕泛出酸痒感。
好想找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