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生搞到退学。”
“那是他自己禁不起诱惑,谁也没有逼他,他爬过来做我的宠物他乐意得很,贺兰拓,在那些下贱的男生眼里,我们就是漂亮的摇钱树,外加人肉按摩棒,美滋滋,你那个白姜也一样,他们装着乖巧讨好我们,其实心里眼里都是欲望,往上爬的欲望,他们是从淤泥里爬出来的蝼蚁。”
祈瞬讲起这些话来,一句句如同泉水不停涌出,“肮脏不堪的底层人人踩人,聪明起来,就是精致的利己主义,他们只想自己活得好,他们懂什么叫真正的正义,高尚,品味,修养吗?他们会想着为这个社会、为这颗星球、为天下苍生做贡献吗?你对他们需要有同情心吗?他们配吗?把你的同情心节省到慈善活动上。”
“你最开始找人强奸他,就是犯罪。”贺兰拓冷冷地看着远处。
祈瞬唇边泛起一丝弧度。
没错,他把贺兰拓当作难得的挚友,得知一向洁身自好的贺兰拓竟然跟个贫民破了处,他只想立刻去工地上请二十个搬砖的农民工去轮奸白姜,把他射成只知道挨肏的精盆直到他怀上,可贺兰拓放话了不准动白姜,所以祈瞬就只好从白姜身边的周宛然下手了。
海上来的风掀起祈瞬的衣摆,露出他一截腹肌,他的笑容更童真了:“你怎么知道的啊?”
贺兰拓反问:“你怎么知道我跟白姜的事情?”
祈瞬就不回答了,信息的获取途径在好朋友面前也是需要保密的,他说:“是,H2O酒吧里的事情是我安排的,可我没让人真的强奸那个男生,只是想吓唬他玩玩,让我有个英雄救美的机会,结果我在外面跟人聊high了多聊了几句而已,那些小喽啰就真枪实干了,拓,你不能因为这个怪我,是不是?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噢对,‘我还年轻,你得允许我犯错’!”
祈瞬观察贺兰拓的表情,忖度他有没有因此生自己的气。
贺兰拓冷着脸不表态,那就可能是生气的意思,于是祈瞬又说:“就算是我的过失导致他真的被强奸,我的补偿也够丰厚了,像他那样的蝼蚁,本来这辈子都不知道什么是天堂,可我给了他一张天堂的门票,还破例牵着他进去玩了一圈,啊!等周宛然老了,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一定会对孙子讲起我的故事炫耀呢,炫耀他这辈子被我祈瞬临幸过,我教他认过牛肉分成多少个部位……”
贺兰拓:“你今天是不是忘记吃药了?”
“没有。”祈瞬越说越happy,肢体语言手舞足蹈,如同喜不自胜的男孩子向大人炫耀,“拓,我真是个大慈善家,你明白吗?我是那些周宛然们的生命之光,欲念之火,我就像太阳点亮了他们微不足道的生命啊!让他们从尘埃里开出了花来——”
“你够了。”贺兰拓推了他一把,打断他,“听清楚,你在别的地方乱搞我管不着,在我的学校,你不准再带坏任何学生,否则,我会跟你姥爷好好谈谈让你去服兵役的好处。”
“哇喔,拓拓好凶,拓拓搬出人家家的姥爷来吓唬人家家了。”
祈瞬一秒钟戏精上身,小孩般造作扁嘴,“人家哪里有带坏那些小骚逼,明明是那些小骚逼一个个心怀贪恋,觊觎人家家的美色和钱财……拓拓不讲理,拓拓装好人入戏太深,圣父心泛滥……”
贺兰拓被他吵得不得安宁,起身离去,祈瞬一蹦一跳跟在他身后:“拓拓舍得放我去服兵役吗?我走了谁帮你保证学区的治安呀?谁帮你搞定浮槎区的民调呀?拓拓要自己带枪去毒窝谈判吗?唉,你这么宽容大度,没有我来帮你下狠手,你怎么在这个凶险的世界上做高贵的王者,国不可一日无君,拓拓不可一日无我,明明把我当工具人,还要管我的私生活,渣男拓拓,好坏,好过分喔。”
贺兰拓手指在手机上一划,对祈瞬回头挥了挥手机:“你刚才说的话我都录下来了,发给你姥爷让他送你去学单口相声怎么样?精神病人的脱口秀界不能错过你这样的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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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清都远程欣赏了几分钟莫晗寒的AV直播,内心的大厦在土崩瓦解。
刚上高一的时候,莫晗寒粘着宴清都粘了几天,试图说服他加入学生会,宴清都对学生会没有半点兴趣,还没好气地瞪他:“你们笙城人脸皮都这么厚吗?”
后来莫晗寒追着宴清都在球场边打球,为了争场地,高年级的跟宴清都他们一伙差点打起来,莫晗寒站出来调解好了,还信誓旦旦地说要扩建球场,满足大家的需求。
宴清都对莫晗寒有点改观了,他质疑道:“真的能扩建球场吗?”
“为什么不能?我们不缺这个钱。”莫晗寒的商务化笑容让人很有信心,“所以让你加入学生会干什么,就是让你自己来决定自己的生活,比如你身子这个校服,太丑了,我正在设计新的校服,还有餐厅里提供的那些一次性吸管、筷子、塑料盒,通通换掉,以后我们学校里只有符合低碳环保标准的产品……”
宴清都被莫晗寒带着笙城口音的演说感染了,他入坑了,他加入学生会,跟着莫晗寒做事,莫晗寒说的那些改变真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