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他自己有从祈瞬报复的魔爪中存活的能力?或者是,相信祈瞬不会真的对他太过分?呵,怎么可能……
还是说,相信贺兰拓会保护他呢?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相信的是谁。
或许他就只是被冒险的刺激冲昏了头脑,一时失智而已。
白姜在脑子里把这场事情过了一遍,他记得他刚开始在教室里遇到祈瞬时,贺兰拓就对他说,离祈瞬远点,他不是好人。
后来,他问贺兰拓祈瞬为什么帮他,贺兰拓表达了这样的意思——他对于我是好人,对于你不是。
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立场,贺兰拓应该会理解他,否则,他就不是让他真心喜欢的那个人了。
想到这,白姜忽地意识到,他不仅是喜欢贺兰拓的身体,性爱,成绩好,高富帅……如果只是这些,他仅仅是一个操过他又打赏过他钱的混蛋而已。
他喜欢他即使不喜欢他,不跟他谈恋爱,也会懂得他,对他温柔包容,就算被他绑架强奸了,他也没有真的对他生气,还说欣赏他学习勤奋,主动要借练习簿笔记本给他。
他喜欢他明明不喜欢身体接触,还是默默地为他做了妥协,让他撩拨,让他吻,操他的时候会关切他的感受,有时又会发狂地狠撞……他骨子里是个有着暴虐冲动的人吧,可就像他一样,偶尔显出一些锋利獠牙,但理性克制着,不想真的弄伤对方。
贺兰拓把自己的外表打造成一朵圣父白莲花——或者说,这是白姜所理解的贺兰拓,因为他很熟悉伪装自己是什么心情,所以他很容易跟(他所理解的)贺兰拓共鸣,他就像自恋般喜欢贺兰拓,他不是天然的纯良好人,掰开他的花蕊,能偶尔窥探到里面各种颜色的花心,他想要一探究竟,可是他和他之间,又隔着山和海。
白姜默默地想着这些,想着他为什么喜欢贺兰拓,想着他是不是因为天真的直觉做错了事,手指解开祈瞬龟头上的绳结,绳子解了一半,释放出他的前半根大屌。
他轻柔的手轻轻按揉那坚硬圆硕的龟头,问祈瞬:“舒服么?”
“嗯啊……”祈瞬喉咙里发出一声爽到的低吟,喉结滚动,呼吸急促,“下面,下面也解开……”
“要说‘求’。”
“求你……求你快解开。”祈瞬像个催促着要他松开他鸡鸡的小孩子。
“不,我不解。”白姜勾了勾唇,“除非……你跪下给我舔。”
“好我跪下给你舔,快,放开我……”祈瞬急得眼泪跟汗水一起往外冒。
白姜笑得很开怀,先松开祈瞬拷在床柱的一只脚,给他拷上脚铐,然后松开他手上和腰上被固定在床上的绳子,让他以一个束手束脚的罪犯姿态翻落下床。
他努力地撑起身体,像软脚蟹一样跪在白姜面前,白姜一看他跪下的姿态就有欲望,脱掉裤子,手里像攥着狗项圈一样攥着连接祈瞬脖套的绳子,抚摸他毛绒绒的后脑勺:“舔过么?舔。”
祈瞬抬头,他挺翘的鼻尖就对着白姜湿润的肉唇,那个他曾经强奸过的地方,嫣红肥美,他温热的呼吸落在他的肉穴上,近距离可以看清楚,里面的肉孔微微翕合着,媚肉丰盈多汁,诱惑着他。
“没有。”他回答。
他想到那个地方插进去有多爽,胯下本能涌入热流,然而鸡巴越是肿胀,就越是被勒得疼。
疼痛逼得祈瞬张开口,第一次用舌头对着那朵肉花舔上去。
“啪”白姜却立刻给了他一巴掌,把他的脸都扇红了。
“不要直接舔那里,先舔腿根,从外到内,一点点舔进去……如果你舔不好,今晚就这么跪一晚上吧。”
祈瞬轻声嘶气,不知道是因为疼还是因为什么,然后他顺从地伸出湿热的大舌头,舔舐他的腿根,如同一条急促的大狗,大面积的舌苔滑过他娇嫩的皮肤,贪婪地往他的阴唇上裹卷而去。
白姜本来还想打他,但是自己的身体太敏感,刚才一直观赏祈瞬被虐操的样子,下面湿热酸胀已久了,现在被祈瞬的舌头一舔,就更加麻痒。
他索性收了手,摁住他后脑勺,享受他青涩而又狂热的服务。
祈瞬的舌头滑过他敏感的肉缝,一次次上下碾弄,他很机灵,很快就知道了对哪个地方用力能让他更爽,舌尖不时顶着花穴上的阴蒂按揉,白姜如同浑身过电,忍不住发出刺激的啊啊叫声,花心里流出更多的骚水,打湿了祈瞬的鼻尖和唇瓣。
他腿根酥软,侧身靠坐在旁边的床上,双腿夹住祈瞬的头,下令:“用力点,吮吸。”
祈瞬顺从地用双唇含住他的两瓣大肉唇,如同吸牡蛎里的汁水一般,用力一吸。
“啊啊……啊……很好……”
白姜爽得欲仙欲死,半个臀部坐在床边,双腿屈起放在他宽阔的脊背上,手指深深地插入他发间,命令,“继续……深一点……”
湿热的舌头伸进他的肉穴,在穴道内翻搅刮弄,不断碾压他阴道浅处的骚点,滋溜滋溜的水声中,一阵阵绵密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