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靳柏诚是不是故意没关门好放厉致远进来的,因为靳柏诚的脸色看起来从容得很,既不惊讶也不慌张。
“靳柏诚,你竟敢抢我的人?”厉致远揉着手腕,眸中怒气冲天,像是要一拳砸在靳柏诚的脑门上。
“你的人?呵,你跟他认识才几天?几个小时?”靳柏诚紧紧地搂住段宜安,让他的上半身严丝合缝地贴在自己的胸膛上,两人的性器还紧紧地绞合在一起,淫水从交合处滴落下来,“你不过就是想抢我的东西好玩而已!我告诉你,滚蛋吧厉致远!”
厉致远走上前来手,伸向段宜安的腰:“明明是你告诉我这个人你玩腻不要了,现在看我肏得开心,你又后悔了?是谁喜欢抢别人的东西?”
“你不准碰他!”靳柏诚想要推开厉致远,因为一手搂着段宜安,使力却不是很方便,他身体一动,那被大鸡巴上暴起的青筋摩擦到的敏感嫩穴又爽又痒,段宜安就发出娇媚的喘息声,“啊~啊~~”心里忍不住地想,这两个男人别吵了,快干我啊~
厉致远一听这声音,看着段宜安的花穴被粗鸡巴插着的淫态,胯下的鸡巴胀得就忍不住了,他急促地脱掉裤子握住大鸡巴凑上来,呼吸粗重,“这个骚货,恐怕一个男人的鸡巴还满足不了他。”
话落,厉致远那根粗硬的肉棒就顶进了段宜安之前已经被自己肏开的菊穴里,那是一种跟雌穴被干全然不同的酸胀爽感,一下子袭击得段宜安头皮发麻,情不自禁地仰头浪叫:“唔~好爽~~”
靳柏诚听段宜安叫被厉致远肏得爽,立刻不服气地生起起来,大鸡巴狠狠捣干进他的花穴深处,逼问:“谁干的你爽?说?”
段宜安被大鸡巴捅得骚肉痉挛收缩,吸得两个男人捅进来的大鸡巴更硬了几分,两根大鸡巴隔着肉壁捅满了他的两个穴,然后比赛一般你进我出地同时凶猛肏干起来,段宜安被干的“啊啊啊”骚叫,满脑子被两种交织的快感侵占吞噬,前后身体被两个男人挤压着冲撞,肌肤摩擦得滚烫潮红,张开的小嘴里无意识溢出透明的津液,哪里还说得出话。
勃起的小肉棒在肏干中晃动着拍打在靳柏诚的腹肌上,龟头不断流出前列腺液,被靳柏诚温暖厚实的大手握住,轻轻一爱抚,就爽得射了出来,在靳柏诚的手掌里喷出稀薄的精液,抖动着软了下去,高潮中花穴和菊穴同时缩紧,抽搐地吸吮大鸡巴,大股淫水冒出,菊穴也湿滑地分泌出了肠液,浇灌着三个人的下身。
“唔~太快了~两个穴都~~被大鸡巴填满了~~要坏了~~”段宜安断断续续地发出浪叫和满足的哼唧,半阖的美眸中泪光点点,睫毛颤动,感觉有两只大手同时在揉搓自己被肏得摇晃的大奶子,不知道是谁的手,揉得自己好舒服,他的腿都被肏得酥麻没有了力气,全身的重量都支撑在身下的两根大鸡巴上,被顶得上下颠动,无力地抓着面前靳柏诚的手臂想找回一点安全感,却因为被肏干得无力而抓不紧,只感觉敏感的穴中不断涌动着春潮,咕叽咕叽地流淌着的淫水声,跟撞击肉臀和骚逼的啪啪啪声音一起充盈在房间内。
厉致远如同打桩机一般挺动雄腰,一次次凶狠撞击段宜安弹性的翘臀:“这骚货的后穴都这么多水,真是天生给男人干的贱穴。”
“是~贱穴就是水多~天生给男人干的啊~~啊啊好舒服~大鸡巴肏到了~~”段宜安在意乱情迷间大脑迷迷糊糊地回答,被前后夹击得快要喘不过气来,耳边都是自己的淫声浪叫,还有靳柏诚的逼问:“到底是谁干得你爽!说!快说!”
“呜啊啊~~大鸡巴干得爽~~”两根鸡巴隔着肉壁在段宜安的肚子里不断摩擦着捣干,而段宜安不知道是因为被干得意识不清,还是怕惹怒任何一个男人,娇喘着始终说不出哪个男人干得更好,刺激得两个男人都更疯狂地捣干,终于在,靳柏诚在一阵狂猛的冲刺之后,把今天的第一股滚烫阳精射进了他的花穴中,满满的精液不断喷溅,像是要融化他的内壁。
射精之后,靳柏诚没有立刻把阴茎拔出来,他低喘着,看着眼前淫靡娇喘的段宜安,脑海里一片清明。
他想起了当年,自己跟段宜安好上之后,如胶似漆,在各种地方把他的小嫩穴都肏熟了,有一次在公园里他肏射了之后,段宜安突然对他说爸爸要带着自己搬家了,搬到城市的另一边,靳柏诚要段宜安别跟着爸爸走,留下来跟自己一起,他的零花钱可以在外面租个房子养段宜安,段宜安不愿意,说他们都还是学生,自己跟着他无名无分,算个什么事情。
最后,靳柏诚跟他大吵了一架,放话说段宜安如果走,他就不要他了!
其实靳柏诚当时觉得,段宜安因为搬家而抛弃自己,自己才是被甩的那一个,他嘴硬说什么不要他了,不过是为了保留他的骄傲尊严。
靳柏诚气呼呼地回家,拉黑了段宜安所有的联系方式,之后的几年,都强迫自己不去想他。但鸡巴硬起来,还是靠着意淫段宜安撸管才能射出来。
几天之后,段宜安上门找他,那双令人怜惜的美眸红红的,好像刚哭过,他就这么仰着脸蛋对靳柏诚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