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欣然其实并不想跟杜风这种人扯上什么关系。

或者说，他并不想跟任何人建立过于亲密的联系，以免在自己一直都非常理智的伪装生涯中，出现什么感情用事的时候。

但，程欣然不愿意，却不代杜风也想要如此。

除了一些雏鸟情节在里面，杜风最重要的还是看中了程欣然这个人。

就单论程欣然每次想要勾引一些渣A去揍一顿的时候，从未有过失手的败绩，就足以证明程欣然这个人的魅力。

虽说程欣然已经尽量淡化杜风在自己生活中的影响了。

但对方的势力比较大。

他完全无法阻止对方时不时便要出现在自己的酒吧里，并且在自己还没有勾搭到渣A的时候先一步出手，直接给那些渣A来一手仙人跳，完全剥夺了他没事儿揍揍渣A的乐趣。

而在这个过程中，杜风总是有意无意地将他拐到酒店或者自己的休息室，自然而然地便来上一发。

虽然两个人谁都没说，但他们几乎都已经成了默认的炮友。

但杜风显然不愿意让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止步于此。

知道程欣然的性格必然不会接受被强迫答应某些事情，杜风一直都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

直到之前遇到过的那个小O将他想要的东西送来，杜风这才有了跟程欣然再谈谈的资本。

那是一款足以治愈程欣然这种腺体发育不全症状的药物。

人体之所以能产生信息素，是因为更上一层的器官在作用。

就如同那些血糖高的人需要注射胰岛素一般，像程欣然这种腺体发育不全的人，完全可以通过注射促信息素激素来满足自身分泌信息素的需求。

杜风甚至都没有将这件事儿告诉程欣然。

他只是拿着从小O那里得到的针剂，跟着程欣然到了他的休息室之后，自然而然地将其拿出来往程欣然的腺体处扎了进去。

杜风惯于在他们两人做爱之前给他注射一针Omega信息素，然后，再像是AO之间做爱一般，在程欣然的腺体中注入自己的信息素等待交合，慢慢欣赏程欣然被迫体验发情期的姿态。

他们二人本来从一开始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滚到一起的。

再加上之后也没少这么玩。

可以说，程欣然都已经习惯了。

故而，当尖锐的针头再次刺破腺体的时候，程欣然也只是皱了皱眉，并没有做出什么阻拦的行为。

但，这一次跟之前却不一样。

之前注射那些Omega信息素的时候，他自己是没有任何感觉的。

因为他的腺体没有发育完全，他甚至连自己注射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的都不知道，还要根据说明书来挑选。

但现在不一样。

仿佛是长时间嗅觉失灵后突然恢复了一半，程欣然鼻翼微动，嗅着空气中愈发明显的竹叶气息皱起了眉。

“你喷香水了？”

杜风的眸中带着压抑不住的兴奋，但他手上的动作却极为克制，只是依旧按压着程欣然腺体的位置帮他揉弄吸收。

另一边，也不忘回应程欣然提出的问题。

“没有，如果你说的是竹叶的气味的话，那是我的信息素。”

明明这一切都是在杜风的主导之下才发生的改变，但现在，杜风却像是那个对这种事情一点都不在乎的人一般，轻飘飘地落下一句话，随即开始观察程欣然的反应。

听到杜风话语的一瞬间，程欣然自己也稍微懵了一下。

他依旧保持着自己根本不可能闻得到别人信息素气息的那个观念，即便杜风已经开口暗示，他却依旧只是皱了皱眉，勾住杜风的脖颈往他身上凑了些许。

轻浅的呼吸落在杜风的脖颈上。

平日里几乎绝对不会自己送上门的程欣然，此时却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般，环住杜风的脖颈不愿意松手。

生怕，只要他松手了，那么这来之不易的对于信息素的感知能力便会消失。

“原来你真的是玫瑰味。”

任由程欣然环住自己的脖颈，杜风也顺带着嗅到了程欣然身上幽幽散发出来的属于他自己的气息。

一声轻笑在程欣然耳边响起，杜风低头，吻住已经开始正常运作的腺体，轻轻撕咬起来。

即便程欣然是一个玫瑰味的A，也不影响他身上与生俱来的冷冽。

但很快，可以产生信息素的弊端就出来了。

在程欣然不会产生信息素之前，他对于杜风的任何触碰都属于无感的状态，甚至于连杜风将他的信息素大量注入程欣然体内，也只是需要用Omega信息素中和一下，便会安然无恙。

但现在却不一样。

双A信息素在空气中发生了激烈的碰撞，明明上一刻还在温存的两个人，下一秒却已然变成了水火不容的关系，恨不得把对方按在地上揍一顿！

“我觉得你还是去找一个小O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