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了没!不然俺打你!”
狗儿眼泪巴叉地点头,委屈说:“嗯。”
“也不许告诉俺哥跟你奶,说俺吓你,你敢告状,俺真吃了你!”
“嗯……”狗儿把眼泪包着,不敢流。
陈乖宝这才顺心了,他傻的那会儿,每次跟哥去徐婆家里,狗儿不是揪他的长头发,就是放大黄吓他,多亏哥护着他,狐狸崽子爱记恨,就记住了,不傻了,逮住狗儿使劲欺负。
…………
晚上大约三更前头,夜风正凉起来的时候,厨棚火歇了,陈尚武兄弟俩跟徐婆婆孙吃上了饭,大家有说有笑的,痛痛快快边吃边喝,干了一壶的荔枝酒。
吃毕饭,徐婆再嘱咐了些话,都是路上要注意的事,还有从她儿子儿媳那听来的,县上哪家歇马铺的马车耐走,价钱公道,都说了。
陈尚武都答应着听了,夜也晚了,就把婆孙两人送出了门。
自己也跟乖宝回屋拉上门,他们明天早上要早起赶路,要早睡呢。
关上门就不是兄弟了。
陈尚武笑呵呵地把乖宝抱到床上坐着,他亲自给乖宝脱了鞋打热水洗脚,又给乖宝脱换上寝衣,是个不伺候媳妇儿就浑身难受的种。
他给买得,县上才有卖的丝料,裹着他弟白花花的身子,漂亮又舒服,风景曼妙得很。
伺候完媳妇儿叫他躺下,陈尚武涎着脸也上了床,照例又哄着用他弟的腿弄了一回。
完了又不足,便再用他弟洗得干干净净,香呼呼软嘟嘟的脚夹着,再弄了一回。
明早要走路,便都弄得不狠,陈尚武温温柔柔地耐着性子磨出来的。
是早想办真的,奈何每回到了时候,瞧他弟那儿有点儿小,颜色也好看,他自己东西的斤两他是知道的,硬搞吧,肯定要痛。
他弟不能吃痛,一点儿都不能,他不允许。
听说出了县,路上富地方,才有那些老爷府里用的玩戏子的脂膏卖,他们这穷地方是没有的。
那个抹了干净,还不疼呢,男孩儿的那方娇嫩,是要过一辈子的,用坏了可怎么成,得保养呵护,小心着些,老了才不生病。
陈尚武自认是个好汉子,给他弟把身上沾的东西擦洗干净了,才吹了灯再上床。
陈乖宝却被哥哥胡天胡地了一通,勾起来了,下头还硬着,巴巴摇他要睡觉的哥哥胳膊:“嗯~,哥哥,俺也想要,牛牛不舒服。”
其实他哥完全多此一举,陈乖宝每次叫他弄,哪次不是春水横流在后庭,他不能是受罪的身子,真没东西要来,也能来的。
只是陈尚武个老光棍说流氓挺流氓,急色,说纯情吧也纯情,男人里头没见过几个像他弟弟这种好的,不知道,也摸不清门道。
陈乖宝自然就不是个会说的,他骂人捉弄人灵性,床上可仍旧憨着呢,在岭上时,还是个没交配过的狐狸崽子呢。
陈尚武听见这好动静,耳根子都软了,睁开眼不装了,转脸坏笑道:“哥就爱听俺们乖宝这一声儿。”
便握住,让孩子爽起来。
屋里好生嗯嗯啊啊了一阵儿,两兄弟才彻底鸣金收兵,你好我好,安生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