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亲过瘾才分开,笑着叫他摸,喘道:“哈,喜不喜欢?还是,哥骑你好吧?”
他捧着他小乖宝的胸,将弟弟红梅似的奶尖儿一边哚了一口,抬起脸蛮羞涩,不像他,道:“哥小半辈子还没骑过别个呢。”
陈乖宝嘴叫亲得疼,舌头都叫勾着吃麻了,不干了,哥好重,举着他腿只往腰上盘,伏地挺身地压着肏他,下面的毛扎他下身,又痒又烫,简直要跟哥哥烫乎乎的大棍子一块儿送到自己屁眼儿里去呢,他又挡不住,被肏得头只往雕花床栏上碰,哥给他拿掌垫着,他却又叫压又叫肏,快喘不过气,手又叫捉住,以一种难堪的姿势在他的屁股处感受他哥对他猛烈的爱,手里湿得很,虽说是他自己里面流出来的,他也嫌弃,他哥的老二每次出来进去都要磨他的手心,他的手可没茧子,他手心多嫩啊,就假哭着呻吟道:“呜呜……嗯………臭哥……啊……臭哥欺负俺!”
“呀啊…………哈!”真叫肏得受不住,气得:“肏你娘!狗东西!欺……嗯哈……欺负俺!”
陈尚武差点儿没叫他一句骂萎了,他竟从没听过乖宝嘴里现在能骂这么脏的话了!
虽然陈尚武本人无论是乡里乡亲打趣还是真生起气来,骂人都是最脏的,他的嘴是真脏,骂人下三路祖宗十八代不重样,屎尿屁这些在他的脏话体系里都不算高级。
但,他就是满嘴喷粪,也不允许自己弟弟嘴里带一点儿脏!
其实乖宝这句吧,在陈尚武那儿顶多就算个小儿科,就在他们村里,哪个陈乖宝这么大的小伙子,嘴里不说几句比这还脏的,但他陈尚武的弟弟就是不一样,哪个像乖宝这么大的小伙子能有他乖宝这么好看,这么爱人。
长得是副宝贝少爷样儿,嘴里只能吐仙气儿,哪能说脏话!
陈尚武啪又打一下孩子屁股,往他屁股里使劲楔卯,又紧又水糯乎乎的肉穴挤着吃他老二,他腰有点抽,显然叫绞得快到了,脸上青筋暴着,忍住先教育道:“以后少说脏话!再叫哥听见!哥舍不得真打你……哼……哥就肏死你!把你这小屁股给你肏烂!听见没!”
陈尚武脸红筋暴,瞪起眼,陈乖宝就吓着了,哥也不是什么都宠他的,什么样时候犯了错,哥就是这副表情,真惹着了,哥真说话算话呢,他不是没被教训过,打屁股、打手心……陈乖宝想起来就怕,一下就张嘴哭了:“哇呜呜……俺……嗯……俺再不敢了嘛!”
屁股烂了得是什么样子?陈乖宝吓死了!就跟叫老虎吃了一半的娘似的吗?血滋呼啦的!
他搞了这许久,弄得孩子一直细脖颈要哭不哭地难耐叫唤,可可怜怜的,却也忍着没真哭,乖宝从来也不是个娇气爱哭的,这回见孩子突然就张嘴哭得这么伤心,陈尚武吓着了,就是吓吓他,怎么就给吓哭了,心疼地抱起来肏,搂着边弄边哄:“好了好了,哥吓你呢,俺们乖宝,的小屁股,哥最稀罕了,哪舍得肏烂了,哥脸烂了都不叫,不叫你屁股烂。”
陈乖宝埋在他肩上搂着他脖颈沉浸在悲伤中,他哥肏着没停地哄,过一会儿才抬起头,嘴对嘴,眼对眼地跟他哥瘪着嘴说:“俺……啊……俺想尿,吃饭时候…嗯…水喝多了。”
“嗳,哥抱你去尿。”他哥叹了一口气,自己虽正要射呢,也不好叫娃憋着,瞧脸又哭又憋的红得很,嘴说完话就死抿着,他先控制着,顺势抱起来,下身顶动不停,在房里给找尿壶。
正肏着走到窗下红漆地凳前,见上头有个黑罐子,跟家里的尿壶很像,想来应该就是这里给客人准备的尿壶了,就抱着弟弟端着分开腿,说:“尿吧。”
陈乖宝叫戳着后头,流出来的水一滴一滴顺着哥哥巨大的阳根滴湿了木地板,听哥哥一声令下,手赶紧就松开怕尿床一直掐着的牛牛,自己扶着对准了地上哥哥指的黑罐子。
只听水声,陈尚武也急喘,在弟弟耳边骂脏话,浓重的地里汉子的狠味儿:“肏他娘的!肏!”
陈乖宝仰起脖子,贴着哥哥脸叫唤:“嗯啊!”
他尿了,他哥射了,都舒服了。
“对准了尿,别溅外头。”陈尚武射完了,埋弟弟脖颈吸他身上自带甜香的肉味儿,混着汗热他的鼻子,他吸一口,又亲一口弟弟圆圆的肩头,清清神,帮叫他射得缓不过来,手软了的弟弟扶住还在出尿的牛牛。
刚才他刚烫进去,乖宝就尿偏了,地上湿了一大片。
陈乖宝前头后头都流东西,叫射得躺在哥哥肩上,尿得由急到慢,房里渐渐没了水声儿。
他尿完之后,整个人彻底瘫了。
陈尚武给孩子甩了甩,把那小肉虫虫握到手心,连腿端着回床上去了。
两人躺到床上,陈乖宝叫哥哥搂着做事后安抚,又检查身上有没有哪里捏重捏疼,当个宝贝,他昏昏想起来哥哥许的事儿了,勾人的一双大眼睛就睫羽浓长,刷啊刷地卷出期待,做了许久的人,见狗儿都不吃奶了,他也知道这么大了要这个羞呢,便小小声用气音说:“哥哥………俺要吃奶。”神情如做小贼。
“行,给你吃。”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