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边的闻人远看。
纵然云应的恢复力很强,也奈何不了被一群人接替着操,他前后两张嘴吃了得有七八泡精液,填得他整个肚子鼓鼓囊囊,如怀孕一般鼓起,被人故意按压着,带来强烈的排泄感,被顶弄到肿起的腺体轻轻一碰就开始发疼,但带来的欲望又半分也不消减,只是红肿外翻的穴肉根本无法再支撑更多的操弄,原本刚被操过一两次时阴茎抽出还残留的无法闭合的洞口也被高肿的穴肉给堵住大半,就连精液也只能一小股一小股地往外淌,云应的神智已经不太清晰,大脑的运转完全围绕着体内体外各处的欲望,他的阴茎自第一次射精后就再没能成功高潮,被堵得严严实实,精液反复回流,阴茎变得肿胀,而显然他的身体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天赋,也做不到用后面高潮之类的事,所以越到后面绵密的欲望就越是折磨,让他含糊地哭求也没人救他出这种痛苦处境,只留他在没有止境的性爱中痛不欲生。
又是一个人抵着层层穴肉的阻力插进他的肛穴里,云应痛苦地低吟一声,却连挣扎的力气都完全没有,他只麻木地垂着视线,任由身体随着身后的操弄而前后摆动,他的声音已经嘶哑,不断交替的呻吟和深喉口交让他的喉咙根本没有什么空隙,就在他等待着下一个人接替着操进他嘴里时,突然有人取下了他的口塞。
云应下意识合拢了嘴,感受酸涩的下颌终于得以归位的舒适,紧接着,他等待片刻的阴茎重新塞进了他的嘴里,却也没再深喉,而是似乎在等些什么。已经适应了被填满的口腔下意识收缩着含住这一根全然陌生的阴茎,含进深处稍作吮吸,被撑开太久不受控制的牙齿摩擦过阴茎表面,让眼前这个男人吃痛地拽紧了他的头发,云应受了痛,条件反射般地将嘴张开,放弃所有抵抗任由阴茎直入深处,与有着口塞时没什么区别,要说唯一的区别,大概是眼前这样更像是在求操了吧。
前后操弄的动作突然一停,两根阴茎连带着在他身上摩擦的那些一并收回,云应整个身体突然一空,整个人都茫然了几分,只夹了夹不听话的肛穴,也没能阻止精液的流出,他低了低头,将几乎快要流出的唾沫用舌尖卷起回到口中,全部吞咽下去,然后疲倦的身体迟来地感受到了倦意,他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在这个完全封闭的地下空间里,时间感完全失去了它的作用,云应勉强摇了摇头,找回几分理智,然后抬头看向好整以暇打量着他的闻人远。
闻人远轻笑了两声:“现在有没有后悔最开始没有乖乖听话?”
云应深吸了口气,勉强振作起来,感受着身上无处不在的酸软疼痛,非常真挚地感觉到了后悔,他清了清嗓子,想要回答闻人远的问话,却发现嘶哑的嗓子根本没法正常说出话来,只能点了点头。
闻人远挥了挥手,有人走上前来给云应解开了浑身的枷锁,浑身无力的他彻底倒在了地上,瘫软成了一团,他挣扎了好一会儿,也没能成功坐起来。
闻人远看了一眼云应肿胀的阴茎,带着些怜悯的语气:“可怜的小家伙,再不射就要坏掉了吧,我很乐意再给你一个机会,你可以爬过来,求我允许你释放。”
云应的动作顿了顿,一时间只觉得自己简直太可怜了,有那么一瞬间他很想自己伸手将卡在尿道里的玉棍拔出来,让自己痛痛快快射上一回,但还在发痛的下颌和屁股警告着他不听话的后果,于是他只能在手上重新用力,试图凝聚体力拖着身体爬动,但他实在是太疲惫了,勉强挣扎了半天只爬动了两步,只能庆幸他的身体恢复力在这种方面也能起作用,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减少了些酸软,这让他终于能够撑起半个身子,呈跪趴的姿势一点点往前挪动,随着体力的恢复,这样的动作也越快了几分,当他爬到闻人远脚边时,从外表看上去他的姿势已经没有那么扭曲了。
闻人远轻骂了声“爬得真丑”,却也不和这个刚被操得神志不清的人计较,而是半躬下身,摸了摸云应翘起的阴茎,在龟头上捏了几下,然后毫不拖延地将玉棍取出,挺直的阴茎在闻人远手中颤抖了两下,却没能射出精液来,毕竟是憋得太久了,这么长一段时间以来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闻人远握着阴茎把玩片刻,云应喘息着终于射了出来,微浊的液体沾染了闻人远整个手,闻人远将手放在云应身边,他乖乖垂着视线将属于自己的精液全部舔净吞吃。
“乖孩子,你可以好好休息一会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