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
承露殿殿角燃了一盏宫灯,四角向上翘起,烛火摇摇晃晃忽暗忽明,从虚掩的罗帐传出的呻吟声也是断断续续的。
凤斓的眼角泛着情欲的红,一颗泪珠顺着滑落。
他跪在床畔,膝下是一张被揉皱的鹅黄色床单,藕白色的一截小臂颤颤地探出想要去拽素色的帐子,还未伸直便被凤渊抓住手腕扯了回去。
“斓儿多叫几句,父皇喜欢听你唤我。”凤渊右手握住凤斓摇摇摆摆挺立起来的粉嫩下身,左手将凤斓的手臂往后扳,“明日是皇儿的大婚之日,父皇可是有很多要交代给皇儿的呢。”
“呜啊......”凤斓感觉到自己的中衣下摆被掀起,露出敞开的双腿,“父皇明知明日儿臣大婚,为何还...”滚烫的肉龙贴上泌出粘液的菊穴,“啊——!”进去了!
凤渊含着凤斓的耳垂吮吻,顶端进去之后一边在凤斓的鬓边落下碎吻一边挺身,让青筋盘结的肉棍一点一点地被柔软的穴口吞吃进去,直到最后一寸完全嵌入,凤斓无力地发出一声自鼻腔逸出的软糯呻吟,柔中含媚,凤渊才放开了他钳制着凤斓胳膊的手。
凤斓许是放弃了挣扎,情事上欲拒还迎是增加情趣,一直反抗却会弄伤自己,他在心里默默地想不过是最后一次,大婚之后父皇就再难找借口留自己在宫中过夜,不如......
顺从又有何不可呢?
那是他的父皇啊......
凤斓抬了抬臀,让凤渊的肉龙进得更深了点,他喘出一口热气,不自觉地轻轻摇晃起白皙的臀,像是在邀请肉棍狠狠地干自己。
凤渊扯出一个笑,挺腰冲着凤斓肠道里的敏感点顶了一下,惹得凤斓惊呼了一声,期待接下来的肏弄的时候却又停了下来。
“父皇...父皇怎么了?”凤斓不解地转头,被熏得绯红的两颊似霞流彩,鸦色长睫半阖,噙着泪,嗓音也是软软的,带着点急切。
“乖孩子,”凤渊的手掌附在凤斓的皮肤上,顺着鼠蹊向上抚弄,粗大的肉棍使得那处微微鼓起,凤渊几乎可以描绘出肉棒的形状,“告诉父皇,以后,就准备用这样的身子去面对你的妻子吗?”
“父皇别摸啊...”凤斓被凤渊过于放浪的动作弄得更加羞怯,骨头都要酥软下去,膝盖一软,几乎撑不住,被凤渊托住小腹撑着才堪堪稳住姿势,“父皇不愿我娶亲,那就将斓儿干得没法娶妻,只能受着父皇的恩宠啊......”
凤渊最愿听的就是这样的情话,他几乎是立刻有了动作,身下抽动的速度快了起来,动作也大了些,每一次抽动都带出黏腻的淫液,将凤斓承受不住似的呻吟声撞得支离破碎。
“父皇......又顶到了,又顶到了啊啊啊啊——别,别,斓儿受不了,受不了啊——!”
藏在层层肠肉下的敏感点比之其他地方有些粗糙,被粗大的顶端顶住研磨的时候,酥麻的感觉像水流一样自尾骨冲上脊背,凤斓的身子忍不住地抖,喊着“不要了”的嗓音却带着春意。
凤渊握着凤斓的腰,竟是就着这个姿势将凤斓转了过来。
肉棍还与菊穴紧紧贴合在一起,带着穴里的软肉扭转,惹得凤斓止不住地喘气,被凤渊搂进怀里,扬起脖颈媚叫出声。
“要不要父皇这样肏斓儿?”凤渊看着两眼失神,有些发空地上抬,不断逸出轻喘呻吟的凤斓,“这样,把斓儿干得只知道喊舒服,就不会说那些惹父皇伤心的话了。”
他还是气不过的。
凤渊低头含住凤斓胸前的红果,小皇子的乳头本就有些肿胀,敏感的不行,几乎是在凤渊温热的口舌刚接触到就“呜——”地委屈出声。
凤斓的身上挂着汗珠,他自觉地将中衫褪下随意地扔出床帐,手臂搭在凤渊的肩膀上,微微低头看着凤渊吸吮自己的朱果。
“好痒啊,父皇,”凤斓贴在凤渊的耳边低语,不安分地抬了抬身子,让肉棒退出一些又猛地下坐,发出一声舒爽的感叹,“父皇再吸得用力些,另一边也要的。”
凤渊嘴上的力道果然下的狠了,“呜——父皇,父皇另一边,”凤斓呜咽着流下一串泪,“另一边也好痒......”
两边的乳头都被吸得像樱桃一样红艳的时候,凤斓的穴已经高潮过一次了。
三更天,前来为三皇子更衣的宫人们被下令守在殿外,由当今圣上亲自为皇子穿上喜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