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享受高潮之后的余韵。
怀里的身体烫的惊人,柔韧的腰肢在他的怀中不停颤抖,他这才想起来还没有让李玄君高潮。
但是珠子才刚放进去,这就拿出来未免太可惜······
韩运毫不犹豫的选择的了让自己的皇后忍着,毕竟他才是这具身体的主人,不让皇后高潮也是常有的事了,想来这个人应该早就习惯了。
李玄君还在不断的发出梦呓一般的低吟,他白玉一般的身体染上一层薄红,像是被珠子给烫熟了一样,连微阖的眼眸中都泛着红血丝。
韩运将手按在李玄君的腹间试了试,那珠子像是已经满了,再往里灌内力也灌不进去。
“这珠子玉奴先含着,含久了就慢慢习惯了。”
李玄君却是不依,那个珠子像一颗烧红的铁球一样,把他的膀胱口烫的又疼又麻。
他感觉自己身体烧了一把火,从膀胱烧到心口,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红着脸,扭着腰,用龟头上的小花在韩运的龙袍上蹭着,肿胀的阴茎上青筋直颤,似乎只要把这簪子拔了,立刻就能射出来。
他一边颤抖着身子一边低声哀求:“陛下···好疼···好烫······”
“乖玉奴,听话。”韩运把李玄君身上的束缚解下,将人抱在怀里轻声哄着:“玉奴别怕,一会儿就不烫了,再忍一忍。”
现在的李玄君身体外面热,后穴里面更是像一汪热泉一样,把韩运的阴茎裹的极其舒爽,他不想浪费这么舒服的肉套,正想就着这个温度再舒爽一回,却听帘外宫人通报:“陛下,兵部左侍郎朱正良求见。”
“他怎么这么会找时候!”韩运有些气闷,怀里的小奴刚被料理好,吃了一回哪能吃够,但是左侍郎是他近臣,他还要仪仗人办事,不好随便将人打发。
阴茎在肉穴里又挺了两下,韩运犹豫了半晌,最终还是不舍的离开了李玄君炽热的身体,朝宫人吩咐:“更衣。”
纱帘被拉开,宫人过来服侍皇帝更衣,另有宫人收拾打扫,只有皇后还被弃在榻上,皇帝没有发话,他们不知该如何收拾皇后。
李玄君缩在榻上,身子赤裸着侧躺着,肌肤染着一层不正常的薄红。
他微张的后穴在缓缓的向外流着浓白的精液,额间的发丝早已被汗湿,黏黏糊糊的贴在脸上,薄唇像涂了层唇脂一样,鲜艳诱人,唇角耷拉着一鲜红的舌尖,收不住的口涎正从那舌尖缓缓滴落,在空气中拉出一根银丝。
他被束缚着的双手轻轻的磨蹭着阴茎顶端的银色小花,似乎是想把那根簪子拔出来,但是因为手指都蜷缩在手心,他的两只手完全成了摆设,再怎么磨蹭也是徒劳,那颗赤炎珠还是牢牢的卡在他的尿口里。
一旁的嬷嬷躬身上前,朝韩运问道:“陛下,要奴才们服侍皇后穿衣吗?”
“不必,将皇后送到冰室降温。”韩运想了想,又说道:“冻两个时辰就行,一会儿把人放入冰鉴,直接抬到御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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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要走,皇后理应起身相送。
李玄君被珠子烫的浑身发软,胳膊使不上力,在榻上撑了几回都没撑起来,最后还是被身边的宫人架着跪在地上。
韩运在李玄君腿间的小银花上踩了踩,硬生生把那朵花给踩回了花苞的模样,这才安抚的摸了摸李玄君的脸颊,笑道:“据说人的身体外面越凉,里面越烫,朕一直想试试,玉奴可愿意陪朕?”
李玄君微不可查的瑟缩了一下,他的膀胱口还被赤炎珠烫着,不敢想象一会儿被放入冰室,外冷内热,会是什么样的折磨。
但是既然韩运想玩,他怎能拒绝。
毕竟两人能相伴的时日不多了。
李玄君戴着金环的手乖巧的放在膝头,蹭了蹭韩运的手心,垂眸轻语:“玉奴听陛下的。”
韩运展颜一笑,在皇后细嫩柔滑的脸蛋上捏了捏:“朕在御书房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