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楼中后门出来,管事讨好地送来一个箱子,里面盛满各式y具。杜窈窈偷眼去看,被沉阶抓个正着,他问,“想要?”杜窈窈连忙摇头,沉阶轻笑一声,摆手拒了。倒是出乎杜窈窈的意料。上马车后,沉阶咬着她的耳垂,含含糊糊地道:“除了我,不想让任何东西进入窈窈。”这人真是霸道。杜窈窈回想,他是没用过什么道具,每次规矩地口、手和下体。争执和好免不了一场温存的欢爱。回府天下起雨,六儿撑伞,沉阶抱杜窈窈回寝房,怕她心存阴影,特意去她的院子。乌发披散,小脸粉白,冰肌玉骨裹在如纱似雾的春衫里,沉阶眼前如有一簇桃花缓缓绽开。他解她的腰带,急切的吻落在颈上、胸间。杜窈窈嗔道:“你轻点,别把我衣服扯坏了,今年入春刚做的。”“坏了我赔。”沉阶两手揉乳,舌尖绕着奶珠打转。杜窈窈身子叫他吸得又酥又麻,偏心里有口气不顺,用手掩住不给他吮。“有什么好吃的,我活儿烂,连青楼的雏儿都不如。”她清眸如水,流露怨意。说出去的话,终不能当成泼出去的水,晾干即了。沉阶轻啄她脸颊,哄道:“还生气呢?”“哼。”杜窈窈不满地侧过头去。沉阶拉杜窈窈的手摸向下身,俯在她耳边轻声自贬:“是我没出息,不中用,窈窈不需要什么活儿,我光看着你就想射了。”他挺腰在她手心抽送两下,喘息着,“你要再学那些技术,我真得死在你身上了……”杜窈窈:“……”骂人的时候嘴够毒,哄人的时候还能拉下脸面,打个巴掌再给个甜枣的精髓,可算让你掌握了。杜窈窈张口咬住他的脖颈,恨恨地,“不要脸!”“在夫人面前,早没脸了。”沉阶忍痛接话,阳物胀得发疼,他渴求,“硬了一两个时辰,窈窈能不能让我进去说话?”他伏她身上,还要怎么进去?杜窈窈看他是想插入。前戏不够,她说:“没湿呢。”“给夫人摸摸。”沉阶剥光杜窈窈的衣裳,赤裸相对,手指横进贝肉里滑动。阴豆磨得膨起,如粒小珍珠嵌在唇肉中,他捻着那点来回搓弄,杜窈窈发出娇气的呻吟。“窈窈叫得真好听。”沉阶的嘴跟抹了蜜似的,“下面好水好嫩。”做了亏心事,求生欲挺强。杜窈窈被他揉得受不了,感觉穴口沥沥滴水,她抬臀催,“看看里面好了没?”沉阶从善如流地溜进穴中,两根手指在软肉里搅动两圈,带出“叽咕叽咕”的水声。
拔出,几线y液沿着指尖拉丝儿下淌,他抬手放嘴里抿下,“甜的。”杜窈窈捂脸,不想听他骚话连篇,“行了,进来吧。”沉阶将她的腿掰至大开,挺身冲了进去。紧致的软肉裹住rou棒,两人俱吐出一声喟叹。沉阶是爽的,杜窈窈是硌的和烫的。他真硬太久,性器比从前粗壮炙热,充实的感觉特别强烈。gui头像饿疯了的蛇,昂着脖子往花心媚肉里钻。“啊烫……深……”杜窈窈仰颈,拽着身下的被衾。“乖,待会射了就不烫了。”沉阶当然知道下体滚烫。杜窈窈给他口,他激动得不行,正在酣处生生停下,他耐着性子与她讲道理、哄她,但苏醒的欲望愈发强烈。沉阶抽动,gui头顶弄柔嫩的媚肉,窄小的深处,撑出属于他的形状。动作起伏不大,专往她的敏感处研磨,杜窈窈脚趾蜷起,欢愉的泪水溢出眼眶。“窈窈,是不是很舒服?”沉阶吻去她的眼泪,一下一下凿出更多甜美的汁液。“你吸我吸得很紧。”“啊有点……呜呜……受……不了……”杜窈窈啜泣地喊。“受的了,那还叫什么人间极乐。”沉阶一心想送她一次高潮,拔半根,深深地捅进去,捣得xiao穴含着他不断痉挛。“啊沉阶……快到了快到了!”杜窈窈睁着迷蒙的眼,全身颤抖,呜啊媚叫。“泄、泄出来。”沉阶重重插干数十下,gui头抵着瑟缩的媚肉不丢,杜窈窈尖叫一声,花心涌出大股水液。温热的y水冲刷着rou棒,沉阶逆流而上,轻缓抽送,延续她高潮的余韵。杜窈窈脑中一片空白,整个人化作一团轻烟薄雾,升至天际边缘,在最高处如焰火嘭然炸开。她失神地呢喃,“好舒服……”沉阶与她额头相抵,“我也好舒服。”y水溅进gui头的孔眼,舒爽滋味妙不可言。待这阵过去,沉阶引诱,“窈窈,坐我身上好不好?”杜窈窈第一时间反应,要女上。她拒道:“没力气。”沉阶亲她眼皮,“不要你动,我抱着你。”“嗯。”迷糊答应。沉阶捞杜窈窈直接坐起,阳物并不抽出,他坐在床上,她面对面坐他胯上。穴里的y水沿着交合缝隙汨汩下淌。沉阶低头,拨弄她的阴豆,“窈窈把我吃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