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公……嗯唔唔……”空虚的花心实实地被塞满,杜窈窈爽得落泪呜咽。如在荒漠中干渴了几天,忽地久旱逢甘霖。——这久违的饱胀感。杜窈窈浑身发烫,穴内烧得似火,深处缩得极紧,沉阶深呼吸几口气,压下想拔出缓冲的举动。他低头道:“窈窈里面好热啊,烫得我要融化了。”沉阶行走,杜窈窈圈紧他的脖子,生怕他畏烫抽出,喃喃哄道:“边走边插,好深,我好舒服……”她只需挂他身前,rou棒随步伐一顶一撞刺激花心。粘腻的水液沿茎身下淌,汇在交合处,一线顺她股沟滴落,一线淅沥淋湿他的肉囊。沉阶看她两眼微眯、小嘴微张的春情模样,那嫣红唇瓣随时能吐出销魂呻吟。后面不远传来护卫纷沓的脚步声,他叮嘱,“受不住了就咬我肩头,千万别叫出声。”“老公……嗯……”杜窈窈乖巧地伏他肩膀,下身一小口一小口地嘬着gui头。她仿佛身在云上,被风带着飞高飞远,穴心快感疾速凝聚。“要、要去了……老公……给几下重重的好不好?”她婉婉地渴求。沉阶箍紧她腿根,上下猛力套动几个来回,硕大的圆头干开窄小的宫口,杜窈窈抖如筛糠,脚趾蜷缩着泄出股股热流。因着酒意和药性,y水比往常滚烫,点点滴滴灌进顶端的小眼,沉阶站定,面色绯红,重重地喘息。水流在外衣的遮挡下,汩汩滑向草地。“大人,怎么了?”一婢女上前问。沉阶停下,护卫和婢女们跟着收步。杜窈窈闻声紧张,埋在沉阶胸前,xiao穴死死地夹他。沉阶揉着杜窈窈的腿根,使她放松。他一本正色,清了清嗓,声音仍是喑哑,“无事,酒喝多了有点晕。”听来字正腔圆,可无端带着一股欲味。婢女刷得脸红。沉阶没注意,杜窈窈听他说话难受,跟故意勾引女人似的。她想开口,刚刚高潮过,怕出声漏了底细,不满地隔衣咬他肩头一口。婢女躬身告退,沉阶嘱咐,“我和姑娘说些体己话,你叫他们离远点。”“是。”沉阶重新迈起步子,垂目睨着杜窈窈,“去的时候不咬我,去完了咬我,调皮。”杜窈窈嘟嘴,哪好意思说她吃他和婢女的醋,哼哼道:“以后不在外面做了。”“那我可得抓住机会。”沉阶搂着她开始抽cha,伏度不大,随交合摇摆的外衫像由夜风吹动。泄过一次的穴肉松软,咬着rou棒也是色厉内荏,一捣烂得出水,花心黏腻得缠人。“老公……嗯……”杜窈窈咬唇娇喘,“好舒服……”
走路顶得不重,一下一下磨得花心格外妥帖。“舒服今晚多吃一会儿。”沉阶低低咬她耳朵。杜窈窈借着月光,凝视他清隽眉目,在他唇上亲一口,“我的。”好似宣告主权。“你的。”沉阶含住杜窈窈的柔软唇瓣,托着她狠套一记,“都是你的。”“啊!”杜窈窈惊呼,娇声抱怨,“好重呀……”“重什么?”沉阶无奈叹息,“我快被你折磨死了。”rou棒插在湿润滑腻的肉穴里,却不能横冲直撞,肆意纾解。软嫩的媚肉不停地蹭着gui头,惹得那处突突乱跳。“沉阶,你是不是想射呀?”杜窈窈感觉他在体内异常的激动。“不是,”沉阶喉结滚动,“我太想肏你。”杜窈窈缩动夹他,“不是已经在做了吗?”这种插法,钝刀子割肉——不痛快。沉阶又不想弄出太响的异动,引人注目。他按她的臀,死死地抵着花心,“想重重地肏你。”“我喜欢你轻一点。”杜窈窈收缩小腹,把他紧紧地箍在深处。行来一路,不紧不慢地插送,使穴愈发敏感,不过百十米,她咬着他,一抽一抽,又是想泄。“老公……窈窈不行了……”临近帐篷,人头攒动,沉阶安慰,“窈窈,忍忍,不然你身下流出一滩水,叫人瞧见,以为你尿了。”杜窈窈听着周围的动静,既窘又怕,快到达临界点的身子绷得死紧,抱沉阶脖子的双手绞得泛白。“要忍不住了……快点呜呜……”媚肉抽搐,翻涌的潮水一波波地侵袭,随时可能爆发喷薄而出。沉阶加快脚步,“乖,待会回去,窈窈想泄多少,就泄多少。”“呜呜现在就想泄啊……”杜窈窈张嘴咬住他的侧颈,小声啜泣。“好了好了,快到了。”沉阶忍了许久,硬物肿胀如铁,急切想一番深插猛干,将囊袋里的精水释放。走到帐篷,不等守卫掀帘禀报,他径直撞入,杜窈窈身心一松,抖着pi股涌出蜿蜒水流。哭吟柔媚入骨,“呜呜出来了我出来了……”y液在地毯上泅开一片偌大水花。沉阶抬眼,烛光中一人挺拔地立在帐中,神色从惊诧转为尴尬,遂侧开脸,不敢直视搂抱的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