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贺老头摸摸他脑袋,面上露出一丝笑意。
贺老头摆了宴席,请了全村的人一起吃饭,好好庆祝了一下。
雷妈妈带着两个孩子回了东昌城,同天,贺老头也带着陆平一同离开,准备去京城。
雷长寿送他们到村口,颇有几分不舍。
“贺老先生,我家中门柱的事儿您已经知道了吧?那些金楠,是祖上当年跟北地做生意,从一位谢姓管事手里买来的,当年也算得上是一桩大买卖,随船而下运了近3个月哪!这些木料十分好,祖上前辈没舍得打成桌椅,就干脆修建成了房舍,给后人留下权当一份念想。”雷长寿又笑道,“这些事村子里老人们都知道,许是跟年轻一辈也提过几句,这些年我们和村里关系一直不错,托大家的福,平日里也都帮忙看护。那日村里人在门柱上涂抹了锅底灰,怕是无意中冒犯了老先生,我在这跟您陪个不是。”
贺老头摇头道:“没有,他们做的对,这些木料太贵重,还是谨慎为好,我已同陆平讲过,这事不会再有其他人知道。说起来,我还要向你说一声感谢,陆平是我们宝华银楼的大师傅,我们这些匠人,全凭一双手吃饭,也多亏了那日你家柏良及时拽出陆平,没伤到他。”
“老先生客气了。”
“没有跟你客气,我给你句准话,若是以后有用得上宝华银楼的,你就开口,他们小辈做不到,你只管来找我。”
雷长寿又惊又喜,连忙拱手作揖,不住谢他。
贺老头摆摆手,带着徒弟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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