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一连出了十数件珍宝作品,还有几件在当年拍卖行里拍出了天价,是现存在世竞拍价格最高的大师作品之一了。
何君华对贺大师十分敬重,个人珠宝展的事也提了几次,但是贺大师一直没松口,今年破例竟然去了。
雷东川拆了一块话梅糖递给白子慕,问道:“是不是陆伯伯又……闹了?”当着这么多人,他没好意思用“哭”这个字,总觉得这么说长辈不好。
白子慕往前探头,含住那块话梅糖吃了,含糊道:“没有,陆伯伯今年没闹,他就是说要和宝华银楼的那些叔叔伯伯们一起过来,爷爷一听,就跑了。”
雷东川乐了。
他甚至都能想象出来,贺老头一定是连夜逃跑。
要不是疼白子慕,估计老爷子一声不吭就走了,如今好歹通知了孙儿一声,已经很不错了。
雷东川刚才拆话梅糖,手上沾了一点糖渍,习惯性舔了舔手指,话梅糖太酸了,光这么就酸得脸都皱起来。他抬头去看后视镜,瞧见他弟坐在后排,一脸平静地在那吃糖,一点都没被酸到。
雷东川砸了砸嘴,认真回味了一下。
好像酸里面,确实带了那么一点点甜滋滋的味道。
雷少骁开车又快又平稳,很快就带着一行人到了乡下。
雷东川力气大,把白子慕带来的背包单手拎起来,另外一只手就牵着小孩,带他去瞧年节里准备下的新鲜玩意儿,遇到路不好走的地方,还能顺手把白子慕抱起来,直接拎过去。
白子慕:“……”
白子慕仰头看他,“哥,我能自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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