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检查之后,一时没有查到什么,只能叮嘱让静养,等郎卡自己醒过来。
病房太小,又需要安静,其余众人只能等在走廊里。
雷东川抬头去看郎卡带来的人。
副手也抬眼看他。
沉默片刻之后,雷东川先开口道:“这次事情凑巧,我们昨天来拜访过一次,也没想到会在山上碰到郎卡生病,他这是怎么了?我刚才听你们说,好像是旧疾复发?”
副手常年在郎卡身边,会说一些汉话,不太流利地回复道:“是以前的一些伤。”
“很重吗?”
“嗯。”
雷东川跟他们干巴巴地聊了几句,也问不出什么,反倒是对方开始主动问他:“你门找郎卡,做生意?”
雷东川含糊道:“算是吧,谈些事。”
副手:“郎卡很会做生意,他心肠也好,往年来饮马城还会捐赠一些物资,给这里的人提供食物和帐篷,去年还送了好多牛羊。”他说了几句,又看向雷东川。
雷东川没听懂,有些迷茫,这话太硬,上下都没点衔接,听起来也不像是让他拍马屁的样子。
副手挠了挠头,他汉话说得一般,但好奇心半点不少:“里面那个,是你什么人?也是你妈妈?”
雷东川早就拿白子慕一家当自己家的人,对他道:“我们内地不分那么仔细,我喊她一声姨,算是我长辈,她的话我都听。”
对方点点头,又问:“你弟弟,为什么不姓雷,也不姓董?”
雷东川道:“他当然跟白家一个姓呀,我弟叫白子慕,他姓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