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棋忍不住骂道“某些人,就想抢别人的东西来走捷径,这是什么臭毛病别说我们没宝石,就算有,那也是凭本事找到的,凭什么要给他们”
邵清格道“人类欺软怕硬的劣根性罢了。”他看向肖楼,笑眯眯地说“可惜,他们欺负错了人,我们肖教授就算眼楮看不见,却心如明镜,还有一手好卡。”
肖楼笑道“邵总就别取笑我了,我眼楮看不见,没法操作卡牌,刚才多亏了虞队。”他扭头看向虞寒江,后者淡淡道“应该的。”
叶棋好奇地问“肖教授你不是看不见吗怎么知道虞队在左边还是右边”
肖楼耳根一热,心想,我能感觉到他的气息,当然知道他在哪里。但嘴上不好直接这么说,肖楼迅速转移话题道“对了,我跟虞队抓了隻野兔,今天午饭可以烤野兔吃。”
叶棋双眼一亮“你们还真抓到野兔了啊昨天的烤鱼还有剩,加上烤兔肉,中午又能饱餐一顿”他积极地接过兔子“我来处理吧。”
邵清格似笑非笑地看了肖楼和虞寒江一眼,转身跟叶棋一起出门。
破庙里只剩肖楼和虞寒江。虞寒江见肖楼脸色略显苍白,不由关心地道“想喝水吗”
肖楼刚才被勒住脖子,正口渴得厉害,听到这里便微笑点头“嗯。”
虞寒江起身,找来一个干净的竹筒去外面的山泉接了些清水回来,递到肖楼唇边。
肖楼低头喝了一口,山间的泉水带着竹叶的清香,比平时喝的矿泉水还要清澈甘甜,他忍不住接过虞寒江递来的竹筒,多喝了几口。
他的嘴唇很快就被泉水沾得湿漉漉的,清甜的泉水入喉,肖楼的神色也缓和了许多,脸上不由浮起微笑。
破庙里很安静,他坐在那里静静地低头喝水,侧脸的线条在日光的照射下似乎变得格外柔和,虞寒江目不转楮地看着他,一时竟忘了移开视线。
直到肖楼把水全都喝光,将竹筒递回来,虞寒江才猛地回过神。
忽略心头的异样,虞寒江神色镇定地接过竹筒,低沉的声音里透着一丝自己都没法察觉的温柔“还喝吗”
肖楼道“不用了,谢谢。”
虞寒江问“饿不饿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肖楼疑惑道“叶棋是去烤野兔了吗”
虞寒江嫌弃地说“不能让他烤,他肯定会烤焦,还是我亲自来吧。”
肖楼笑着说“虞队烤的鱼确实很好吃,我眼楮看不见,也帮不上忙,麻烦你了。”
虞寒江脱口而出“不麻烦,你在这里休息就好,等我一会儿。”
肖楼点头“嗯。”
虞寒江走出门时,叶棋正手忙脚乱地拔兔子毛。
兔毛没拔干净,反倒弄了自己一身的毛。
邵清格不擅长处理食材,抱着胳膊站在旁边看戏。
虞寒江把叶棋赶走“给我吧。”
叶棋尴尬地把野兔递给他“咳,我不太会处理这个。”
虞寒江说“我来弄,你们进去等着吃就行。”
叶棋转身去找肖楼,结果刚走到屋里,突然绊倒在地,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肖楼看不见发生了什么,听见巨响后立刻问道“怎么了”
邵清格闻声赶来,玩笑道“叶棋,你也不用给肖教授行这么大的跪拜礼吧”
虞寒江也疑惑地走进来,看着趴在肖楼面前的叶棋,问“小叶这是干什么”
叶棋脸色难看“我靠,我也失明了,不小心绊倒的”
肖楼哭笑不得,他伸出手,摸索着找到了趴在面前的叶棋,说“那正好,你来给我作伴。”
叶棋狼狈地爬起来,双手在空中胡乱摸了一阵,抓住肖楼的胳膊后,他立刻握紧,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失明的感觉太难受了真难想象这个村子的人,从小就失明,过的是什么日子。”
邵清格和虞寒江对视一眼。
虞寒江突然道“我有个想法。”
肖楼察觉到他可能推测出了什么线索,立刻道“虞队你说。”
虞寒江说“密室让我们每天体验3个小时的失明经历,应该是在间接地告诉我们,盲人的生活其实很不容易。”
肖楼赞同道“没错,我刚才失明后,走路都走不稳,很难相信那些天生就失明的孩子,是怎么跟着失明的父母学习走路的,过程中一定摔倒了无数次。”
虞寒江抱着胳膊若有所思“这个村子的所有人都是盲人,会不会是因为,他们的先祖得罪过盲人,所以才遭遇了报復”他一字一句地道“因为他们欺负盲人,所以对方毁掉了他们供奉的山神庙,让他们的子孙后代,也永远陷入黑暗”
残疾有很多种,村民们不是耳聋、不是腿瘸、也不是哑巴,而是集体失明。
进入密室的挑战者,也要体验一天3小时的失明经历。
肖楼才失明了半小时都有些受不了。
子孙后代从小失明,一辈子都陷入黑暗这是多强烈的仇恨,才要报復一整个村子已改网址,已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