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氛围中脱身。就像贴紧墙壁再往下弯腰,动作势必会让一部分身体撞到他的身体,相互作用力让单腿着地的我一个重心不稳,像左侧摔去。
好在我弟反应快,健身房也没白泡,靠着核心和臂力把我扽住了。
“崴着脚没?”
“谢谢老弟出手相救,没事。”
不知道季淙是否忘了农夫与蛇的故事,小时候妈妈给我俩讲的。
我没忘。
洗漱完我跑到季淙房间,在他的注视下,反手锁上了门。
“你上午看到我胸了。”我向他陈述。
“对不起。”
“我盖着被子,是你主动掀的。”
“我真不知道你没穿衣服!”
“意思是没穿衣服是我的错?”
见他有些慌,我接着说:“我关门了,而且你进门前我也说了睡着了。”
我脱了鞋,坐在他床上。
“弟弟,你知道么,你这叫,性,骚,扰。”
“你上午还不是这么说的!”
“我说什么了。”
“你说被看的人不是我——”
“对啊,所以为了公平起见,你给我看看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