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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诺克y城大师赛(微h)(1 / 2)

他是跟过来的。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明明从舞台下来后再没看见他的人影。

他朝我们这边走过来,话里带着一阵风。“季衍我有事找你。”

声音回荡在地下车库里。

“我需要回避么?”姜杵将衣服挂在臂弯里,收起刚刚张开的双臂。

季淙径直看向我,轻道一句,“不用。”

“怎么了?”我看了一眼手机,确认没有任何消息。

“爸爸突然有事不能去机场接爷爷奶奶了,要咱俩现在去。现在八点半,九点一刻前能到机场。“

我向姜杵解释:“我爷爷奶奶今天从s城旅游回来,本来我爸说要接他们来着,突然有情况去不了了。老年人不太会打车,得去机场接他们。实在抱歉,姜杵。”

“看来你们今天不能出行了。”他似笑非笑地同姜杵告别,语气倒像是惋惜。

明明见面时连招呼都没打。

姜杵却离我更近了些,柔声建议:“如果有需要,我也可以和厌厌去机场接的。”

季淙冲他笑笑,搂过我的肩:“谢谢你的好心,我怕爷爷奶奶把你当成我姐男朋友,到时候你们多尴尬。我姐心眼儿还特小,回头她该生气了。”

我当然没想和姜杵去接爷爷奶奶,才第一次见面,一起去了才奇怪。

我向姜杵再次表达了歉意便和季淙开车走了。

“刚你为什么不右转?”标牌指示的右边通往机场路。

晚上视线不好,我以为他没看见路标,不小心走过了。“前面能掉头。”

他却一脚油门沿着中间直行。

“你他妈是不是有病!”我反应过来他说了谎。

他装聋作哑一路,直到回了家才开口说话。

“他不是什么好人。”

“哦——那,你是好人?”我“恍然大悟”,呛他道。

他皱着眉看我,那眼神好像在说他后悔拦了我。

沉默地对望。

两个人都憋着火,发不出,灭不了,却是谁也没有移开眼睛。

我走神儿了——觉得忘了些什么,总觉得哪不对劲。

视线从他那双难掩恨意的眼睛往下移,“我们很久没见了。”——落在季淙尖圆凸起的喉结上,“你想我了么?”

想起来了,是他的面皮。

“我记得让你别板着脸对我来着……很显然——你并没有上心。”

我接回之前的话继续,“我不管你想没想我,一看到人了就发疯,当真是病得不轻。”

我伸手向下探去——

“别碰我!”他猛地退后缩起。

什么臭毛病。

“那你把他叫回来啊,用他换你。”我抬抬手,眼神无辜地示意。

我劝诫道:“别这么任性。”

如果我们是同性,此时便已经狠狠地打在一起。有些根本解决不了的东西,只凭原始的本能,好歹可以发泄一气。

但我们第二十叁对染色体不一样。

我打不过他的。

只能想点其他的办法。

“给我玩玩那个,不然我就告诉爸爸。”我好幼稚,只能想出告状这么低级的东西。

“你必须答应我。”

“哥哥。”

我忍住怒火,想要教训他,明面上还不行。

我知道他吃软不吃硬。

像打斯诺克的前手,以他有力的大腿为球案,我把他的性器架在手上。

沉甸甸的一根。

瞧,我们又和好了,招之则来,挥之即去。

多么塑料的亲情。

他一时语塞,低声嘀咕道:“手背拱这么高会被老师说的。”

或许我们脑电波的频段是一致的吧,他看得懂我的奇奇怪怪。

“可是它上翘,”我轻轻捏了它一下,“我要是压平手心,就架不住它了。”

他歪头靠在椅背上,轻喘了声,我手背上架着的“球杆”更粗了些。

不同于“正规”的操作,大拇指翘起,将指腹抵在他的铃口,小孔好似有生命般瑟缩了一下,像个小吸盘,吮吸我的指纹。

“好多水啊……我们淙淙也是水做的么——啊……怪我粗心,名字里就写着呢。”

许是羞愤,他故意偏头不看我。

因为常年涂护手霜,我的手很嫩,所以于他被任人宰割的性器而言,更是斯文的凌迟。

我在他飘着和乳尖相同粉色的龟头上,缓慢画着∞的符号。

我在冠状沟上摩挲,很开心地玩着手中的肉棒。

从根,撸到尖儿。

好水灵的一个小宝贝。

“能不能……给个痛快的。”这才注意到他额角暴起的筋,和他隐忍的表情比起来,真是禁欲又色气。

明明是12月,他的胸膛,腹肌上,水亮亮的,全是被情欲逼出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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