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跟过来的。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明明从舞台下来后再没看见他的人影。
他朝我们这边走过来,话里带着一阵风。“季衍我有事找你。”
声音回荡在地下车库里。
“我需要回避么?”姜杵将衣服挂在臂弯里,收起刚刚张开的双臂。
季淙径直看向我,轻道一句,“不用。”
“怎么了?”我看了一眼手机,确认没有任何消息。
“爸爸突然有事不能去机场接爷爷奶奶了,要咱俩现在去。现在八点半,九点一刻前能到机场。“
我向姜杵解释:“我爷爷奶奶今天从s城旅游回来,本来我爸说要接他们来着,突然有情况去不了了。老年人不太会打车,得去机场接他们。实在抱歉,姜杵。”
“看来你们今天不能出行了。”他似笑非笑地同姜杵告别,语气倒像是惋惜。
明明见面时连招呼都没打。
姜杵却离我更近了些,柔声建议:“如果有需要,我也可以和厌厌去机场接的。”
季淙冲他笑笑,搂过我的肩:“谢谢你的好心,我怕爷爷奶奶把你当成我姐男朋友,到时候你们多尴尬。我姐心眼儿还特小,回头她该生气了。”
我当然没想和姜杵去接爷爷奶奶,才第一次见面,一起去了才奇怪。
我向姜杵再次表达了歉意便和季淙开车走了。
“刚你为什么不右转?”标牌指示的右边通往机场路。
晚上视线不好,我以为他没看见路标,不小心走过了。“前面能掉头。”
他却一脚油门沿着中间直行。
“你他妈是不是有病!”我反应过来他说了谎。
他装聋作哑一路,直到回了家才开口说话。
“他不是什么好人。”
“哦——那,你是好人?”我“恍然大悟”,呛他道。
他皱着眉看我,那眼神好像在说他后悔拦了我。
沉默地对望。
两个人都憋着火,发不出,灭不了,却是谁也没有移开眼睛。
我走神儿了——觉得忘了些什么,总觉得哪不对劲。
视线从他那双难掩恨意的眼睛往下移,“我们很久没见了。”——落在季淙尖圆凸起的喉结上,“你想我了么?”
想起来了,是他的面皮。
“我记得让你别板着脸对我来着……很显然——你并没有上心。”
我接回之前的话继续,“我不管你想没想我,一看到人了就发疯,当真是病得不轻。”
我伸手向下探去——
“别碰我!”他猛地退后缩起。
什么臭毛病。
“那你把他叫回来啊,用他换你。”我抬抬手,眼神无辜地示意。
我劝诫道:“别这么任性。”
如果我们是同性,此时便已经狠狠地打在一起。有些根本解决不了的东西,只凭原始的本能,好歹可以发泄一气。
但我们第二十叁对染色体不一样。
我打不过他的。
只能想点其他的办法。
“给我玩玩那个,不然我就告诉爸爸。”我好幼稚,只能想出告状这么低级的东西。
“你必须答应我。”
“哥哥。”
我忍住怒火,想要教训他,明面上还不行。
我知道他吃软不吃硬。
像打斯诺克的前手,以他有力的大腿为球案,我把他的性器架在手上。
沉甸甸的一根。
瞧,我们又和好了,招之则来,挥之即去。
多么塑料的亲情。
他一时语塞,低声嘀咕道:“手背拱这么高会被老师说的。”
或许我们脑电波的频段是一致的吧,他看得懂我的奇奇怪怪。
“可是它上翘,”我轻轻捏了它一下,“我要是压平手心,就架不住它了。”
他歪头靠在椅背上,轻喘了声,我手背上架着的“球杆”更粗了些。
不同于“正规”的操作,大拇指翘起,将指腹抵在他的铃口,小孔好似有生命般瑟缩了一下,像个小吸盘,吮吸我的指纹。
“好多水啊……我们淙淙也是水做的么——啊……怪我粗心,名字里就写着呢。”
许是羞愤,他故意偏头不看我。
因为常年涂护手霜,我的手很嫩,所以于他被任人宰割的性器而言,更是斯文的凌迟。
我在他飘着和乳尖相同粉色的龟头上,缓慢画着∞的符号。
我在冠状沟上摩挲,很开心地玩着手中的肉棒。
从根,撸到尖儿。
好水灵的一个小宝贝。
“能不能……给个痛快的。”这才注意到他额角暴起的筋,和他隐忍的表情比起来,真是禁欲又色气。
明明是12月,他的胸膛,腹肌上,水亮亮的,全是被情欲逼出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