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的状态已经过了近一个月,但其实总共她也就发了三次,自我疏解对她来说只是生活的调剂品,可有可无,不会刻意开始,只趁兴而为。除开第一次,后面几次基本都是对方主动发来照片,梁杉回应了两次。
人总是得寸进尺,两人在这种无言的沟通关系中慢慢变得不满足。
对方发来了微信号。
梁杉看到这条消息的时候,距离他发出的时间已经过了一周。
遇到个难缠的客户,她飞到客户所在的城市,每天ppt讲到喉咙冒烟,各种线上线下的会议开到吐,起早贪黑了一周的时间,才终于拿下了项目。
辗转回到家里,就直接马不停蹄钻进卫生间洗掉出差的疲惫,拖着奔波到酸疼的身体直接摔倒在床上,例行拿出手机刷着微博,就看到私信那栏的小红点。
连着好几条消息,有照片也有文字,问她怎么不回复消息,最后一条文字是一个微信账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