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话,不用韩黎多说,孟兰涧也能猜到了。
崇明人在国外,以他兰涧的关系,就算摆明了讲他知道两人要开房的事,也没有任何资格插手。只有庄回葶和关邵霄,这两个爱管闲事的护短达人,才会拼了命阻止兰涧和韩黎更进一步发展。
事到如今,孟兰涧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从床上坐起来,游戏房的电子钟日期跳动,时间变成了1月2日。等到天亮,韩黎就要去服兵役了。
1月2日。
也是去年的这一天,在兰涧感慨郑雪柔要出国读博了之后,崇明却接话说可是对我来说,一点儿也不好的日子。
那一天,孟兰涧终于知道,原来崇明已经有交往了一段时间的女朋友了。
也是从那天以后,兰涧再也没有专注地看过崇明。
两人对视,从来都是仓促交汇,眼底的人影转瞬即逝。
直到崇明奶奶葬礼那天,她问他还会不会送学姐出国,而他让她学会取悦自己。
兜兜转转,时间好像又回到了这一天。
回到了孟兰涧清醒地认知到,崇明不会属于她的这一天。
兰涧,我
崇明想解释,但无论他如何解释,都只会有他确实做了卑鄙的事,插手过她和前男友开房这一结论。
他自诩是个端方正直的君子,核研所的年轻一辈都以他为榜样。
可他却用他作为大学长的权利,窥探了别人的隐私。
这件事一直是他藏在心中的芥蒂。
如今终究到了当面对质的时候。
却是喉口酸涩,话不成句。
你到底为什么要那么做?孟兰涧从床上站了起来,她和崇明本有着不小的身高差,此时站在床上与他平视,气势都见涨不少,我和韩黎开房,到底关你这个学长什么事?
你说啊?!
崇明被孟兰涧一声又一声的逼问锤击着心房。
她的追问就像一把尖刀,悬在他的头顶,一下又一下地将血与泪滴落。
崇明再也忍受不了这样的折磨。
他停留在开关上的手猛地伸向兰涧,箍住了她摇曳的腰肢。兰涧听到他在吻下来前,咬牙切齿地发出低吼声,你说我为什么?!
暴烈又凶猛的吻如狂风骤雨般落下。
忘了是谁先撕咬对方的唇舌,也无人在意是谁先撕扯对方的衣物,孟兰涧被崇明抱着跌回床垫,他赤条条地压着她,她的胸脯剧烈起伏,她把呼吸的频率传递给了他。
炽烈地吻了一会儿后,孟兰涧突然勾住崇明的后颈,用力将他整个人扯下来。崇明顺着她的动作,一阵天旋地转后,她变成了在上面的那个人。
兰涧分开两腿,撑着崇明的肩膀伏起上半身,她的臀缝被他蓄势待发的性器抵住,她坐在崇明的鼠蹊部,前后摆动臀部,用他的坚硬摩擦着她的花唇。
所有的情事,好像都在这一刻找到了出口。
崇明急不可耐地屈起腿,将自己内裤褪下,他伸手,捏着肉棍拍打了一下兰涧挺翘的臀肉,下来!
兰涧蹙眉,拒绝:不要。
你想死吗?今夜的崇明粗暴得判若两人,外人面前光风霁月的模样荡然无存,他凶猛得像一只刚出笼的野兽,抓着兰涧半掩着的乳肉,大力揉捏,她肩上还挂着内衣带子,崇明边扯边喘着气说到,第一次就在上面,你会痛死的。
孟兰涧被他口中的第一次刺激到,她气得张牙舞爪地伸手掐住了崇明的脖子,恨恨道,你凭什么觉得,我要为你守身如玉?你凭什么会觉得
崇明纵容她泄愤,他也用自己的方式发泄那些无处躲藏的情欲。他一把撕扯掉了孟兰涧的内裤,硕大的顶端被他握在手中,一下一下戳着她湿漉漉的穴口。
孟兰涧拨开了自己的花唇,一顿混乱中,崇明的头部顶进去了。
湿热的穴口含住了又硬又热的顶端,崇明被这种陌生的触感抓住了神志,再也没了半点思考的空间。
明明被撑开的只有穴口,但孟兰涧却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撑开了。她一手摸索着扣住崇明在她身下抚慰她的手,她掐着他脖颈的手早已变作撑在他结实的胸肌上,她紧盯着崇明,他似乎在自我挣扎,她却没有一丝迟疑地沉身坐了下去
我还是处女。
话音落,崇明的棒身被紧致又湿热的甬道紧紧箍住,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顶开了一层薄膜,但兰涧忍着撕裂的痛楚,落下的速度不减反增,她想一鼓作气地坐到底,却因为出水还不够多,干涩地卡在半途。
她痛得整张脸都皱缩在一起。
崇明如梦初醒,慌忙掐住她的细腰,控着她的身体不让她再继续。
有血丝混着爱液自她穴口渗出。
崇明懊悔地闭了闭眼,他此刻无论是肉体还内心,皆是无边痛苦。
为什么会这样啊?
崇明看到兰涧含泪看着他,他伸手,却只摸到了兰涧的发丝。
兰涧偏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