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弈气冲冲地走了。
待他们走后,宁穗岁立马拿出手机给宁致远发了信息。
她不信严咏琴没有给宁致远打电话,但只有宁别情回来,说明了一件事,宁致远大概还良心未泯。
鉴于这个基础,她更愿意与宁致远打交道,但宁致远并不想理她。
发出去的好几条短信没回不说,打电话也是无人接听的状态,宁穗岁耐心的等待半夜,终于等来了满身酒气的宁致远。
送他回来的秘书歉意地看向宁穗岁:穗岁小姐,宁总他今晚实在喝的有些多,有些事明天晚上在谈吧。
宁穗岁笑眯眯地点点头:好。
虽然应好,但迟迟未离开,秘书只能又来劝。
穗岁小姐,宁总要休息了
宁穗岁装出一副慌张地样子:是我不识趣打扰你们,抱歉,我马上走。
她的话成功炸醒了宁致远:站住。
听到他略带怒意的声音,宁穗岁得意地嘴角上扬。
大哥,我真不是故意的,我见他照顾你那么仔细,又那么心有灵犀
宁致远面带愠色,低声警告:闭嘴,宁穗岁你再说话,我现在就掐死你。
宁穗岁听话地闭上嘴,眼睛不老实地在两人身上瞟来瞟去。
秘书抗不住跑了,等他走后,宁穗岁也就不装了,为保证谈话的效果,宁穗岁提了桶冷水直接浇在宁致远的头上。
宁致远来不及发火,听到她的下一句话,整个人愣坐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