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吸入过多春药,已经有些把持不住自己。
「你他妈没事乱动我的东西做什么?手怎么就那么贱,简直气煞我也??喂,我劝你善良,再不放手我就要喊人啦!」李飞牧说完一顿,总觉得哪里不太对,于是又改口道:「再不松手,我就把你的小宝贝弄残了信不信!」
此时的王秉暉哪还听得进他的话,直接伸手去扒李飞牧的衣服,很快二人就衣衫不整地交织在一起。
屋里充斥着异香,与素有的药香混杂在一起,李飞牧逃不出去,只能被迫将春药吸入整个肺部。没过多久,他也意识到自己开始四肢无力、头晕目眩,唯独下身那处格外有精神。
「喂、王驴子,你快住手??」李飞牧面色潮红,伸手推搡着男人结实的胸膛,企图做最后抵抗。
王秉暉不轻不重啃咬着李飞牧白皙的脖颈,狠狠将人按压在桌案边。
李飞牧后腰撞击在桌缘,顿时疼得倒抽一口冷气。王秉暉抓准时机,一手抬起李飞牧右腿,将自己半截孽根插进暴露在空气中的后穴。
「啊!」没有事先润滑扩张,李飞牧很快就感受到一股撕裂般的疼痛,昂起头颅叫喊出声,竟痛出了一滴眼泪。但这也让他稍微清醒了点,忙道:「好疼,快给我死开!」
王秉暉额前落下豆大的汗珠,明显忍得很辛苦。但李飞牧眼角的那滴泪实在过于刺目,他只得按耐住慾望,徐徐退了出去。
望着一张一缩的穴口,王秉暉直接将李飞牧两条腿高高抬起,继而俯下身去,在那惹人怜爱的穴口舔弄起来。
「别,那里脏??」李飞牧双手按在王秉暉头顶,薅住他的墨发,又羞又怒骂道:「我操,别再舔了。王驴子你属狗吗?这么想吃屎,信不信我现在拉一坨给你?」
「不脏。」王秉暉忘我地吮吸舔弄,彷彿李飞牧的那儿抹了蜜似的,甚至伸舌进入搅弄,无比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