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敲登闻鼓,便是被罢官不做也一定要上书陛下为昭昭喊冤,陛下平素最敬惜子民,爱重清流,如今范夫人平白招了你欺辱,你觉得陛下究竟是更偏私于你,还是秉公处理?”
嘉和道:“你少拿这个吓唬我,范廉进了官场,还分不清轻重吗?我只是稍稍在她脸上招呼几下,又不是要害她性命,她要觉得委屈,我赏她两根金子疗伤就是了。”
江寄月道:“你可以赌一下,范廉能为了昭昭放弃王府这座靠山,他现在会不会为了???昭昭放弃他的前程。”
嘉和僵了下,倒不是因为江寄月的威胁,而是她是真的喜欢范廉,也真的羡慕周昭昭能得到范廉的爱,这种爱,她只在戏本子里见过,是她梦寐以求却总是求而不得的东西。
她缓了下,神色也变得刻薄起来:“我没记错的话,你的夫君沈知涯同样也是翰林院的,怎么,你光说范郎如何,却只字不提沈知涯,你也知道你的夫君没那么爱你,不会为你放弃前程啊?”
她得不到爱情,自然也想找找别人的痛快。
只可惜沈知涯早已伤害不到江寄月了, 她道:“郡主在乎的只是范廉,我提沈知涯做什么?”
嘉和道:“谁说我只在乎范郎了?上回你在表兄面前告了我的状, 叫他把我罚了一顿, 这笔账我可还帮你记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