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子,运劲一弹已自打中那太医小腿,那太医猛然发觉脚一阵剧痛,接着便扑倒在地,汤药瓶罐洒了一地,眾侍卫见状忙过来相扶,就此一空隙,闵子騫已然带着铃儿急闪而入,进的宫内了。
二人伏在角落处,藉势隐蔽,只见的皇帝赵构躺在龙床之上,二颊浮肿,咿咿唉唉的说不出话来,二边侍寝宫女不断持扇搧风,一旁站得却是成秋。
此时见一太监走近赵构身旁,细看了一会儿,确定他尚在昏迷之中,便转身对成秋道:『做这面具需多久时间?』
成秋缓道:『需得三天,但其他人我均拦得住不让他们见到皇帝,唯有这长乐公主我拦她不住,若让她见了皇帝之面,必然识破。』
那太监道:『如不能杀却,索性连公主一起做了面具。』声音冷酷之极
成秋道:『仓促之间,恐难成事,我尽力挡着便是。』
闵子騫听得这太监声音心中一颤,虽未见到样貌但已知正是唐门掌门唐霜青,不想他居然冒充太监混进宫来,自是得成秋之助了。
只听得唐霜青道:『此事非成不可,我隐忍多年,为的就是此事,绝不能失败』
成秋低头不语,过了半响方慢慢地向唐霜青道:『师尊,弟子实在不解,师尊既无当皇帝之心,何以一定要这赵构的人皮面具呢?弟子斗胆请师傅示下。』
唐霜青缓道:『成秋,我知你心中不愿意做此事,但要举兵伐金,非得皇帝下令不可,这赵构只想图安江南,连岳飞这等名将都处死了,要他举兵是不可能了,他不举兵北伐,你师母的深仇大恨怎能得报呢?』
唐霜青又道:『在眾弟子中我最信任的便是你了,否则当年也不会派你进鹰爪门学艺,当年在北方兵祸之中,你师母为金太宗完顏晟所残杀,我发誓定当报此深仇,后来虽数度行刺,然均失败,我知本门向不以武功见长,才会分送你等至各派学艺,盼能以各家之长来补我唐门之不足。若非为此,又何须隐忍二十馀年呢?』
闵子騫和铃儿在门外听得唐霜青之语,铃儿听得竟是微微颤抖,闵子騫连忙握住她的手行功助她镇定。
此时成秋又言道:『那何以一定要张俊来顶替冒充皇帝呢?他并非本门弟子。』
唐霜青冷笑道:『此人虽贪生怕死,但他形体样貌和赵构相仿,更兼贴身保护赵构多年,对他的习性了解甚多,我早已给他伏下七绝丹之毒,不怕他不乖乖听话。』
说完逕自走到赵构身边,以手摸了一下赵构的脸,缓声道:『药性已然发作,可以动手了。』
成秋见再无可推託,眉心微蹙,把手一摆,二个搧扇的侍女随即放下扇子,一侍女手捧一金盆,盆中水色油绿,不断蒸发出热气,另一侍女拿着一托盘,竟是数把形状各异的刀刃器具。
成秋正往那皇帝赵构身旁走去时,闵子騫心下大急,到底该不该出面阻止此事,虽然他对方才自己武功的进境已有一定的掌握,但眼下在这皇宫内院,面临此等大事,一时间竟是难以抉择。
此时忽听得门外一阵斥喝声道:『我自来看我父皇,你们几个居然敢拦我,是不要命了吗?』
只听得外面侍卫陪笑道:『秉公主殿下,成总管交代过,皇上今天龙体欠安,已下旨不许任何人打扰,请公主恕罪。』
公主听得大怒转身对身旁侍女道:『龄儿,去把门给推开了,叫成秋出来见我。』那名唤龄儿的侍女登时走向前去欲将门推开,下一瞬间只见得二道寒光透窗而出,逕向公主和那侍女袭来,这透骨锥正是唐霜青所发,他见事情即将败露,当即出手。
铃儿看到此景,衝口而出惊得一声,闵子騫欲阻止时已是太慢。他心念方动已自柱上挖出二丸木块,伸指一弹,竟是后发先至,将二透骨锥撞得歪了,『嗤』的一声全插入了殿外的大柱上。
唐霜青见的暗处竟伏的有人,手轻一扬,数点寒光夹着破风之声逕往闵子騫俩袭来。
闵子騫见行藏已露,一拉铃儿的手便急往门外窜出。唐霜青即低喝道:『成秋,你去对付公主俩,另外二个我来对付。』说完身形一晃直追赶闵子騫俩而去。
唐霜青身形极快,只一发劲已自来到俩人背后,只一运气,手已皎如白玉逕向二人背后袭来,闵子騫一手拉着铃儿,将她往身后一带,立掌挥出接过了这一抓。唐霜青一招未满,已知对方大是劲敌,使开身法,双手连抓,竟是招快过一招。
闵子騫看得仔细,拉着铃儿自在唐霜青凌厉的攻势下从容闪避,唐霜青见对方武功奇诡,脚法似迷踪步又有异,面色一寒,向前抢的一步,双袖一振,一股轻烟往二人当头罩来。
闵子騫见唐霜青挥出一团轻烟,便知不好,瞬间他内息流转,已自将毒烟排出,但一看铃儿却已闻得毒烟,身体微晃,他心念一动,当即运劲于臂,一掌挥出,掌风登时将毒烟挥散大半,随即自怀中取出丹瓶倒出一颗药丸让铃儿服下。
唐霜青见得丹瓶轻喝一声:『你是何人,脱下面罩来,为何有我唐门的解毒丹药。』二手更不停歇,双手连抓欲扯下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