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茗?
这两个字让夏实立刻皱起眉头。
虽然脑子里有很多千丝万缕的事情,但当前最重要的就是要保证秦越的安全,他忽然道:“我们明天回家吧,局里有些工作需要我回去处理。”
秦越半坐起来失望道:“啊?你不是说要带我去函馆看夜景吗?”
必须回北京。
只有在北京,自己才能完完全全的保护他。
夏实故意笑的轻松:“我真的没办法,明年再带你来看好吗,澜天还打电话说小超想你了呢。”
“恩,好吧,你怎么还没睡?”秦越乖乖点头。
夏实好像没办法似的躺倒在旁边:“局长给我打了半天电话,刚训完话,老头子过年也不让人安静。”
秦越趴到他怀里笑:“我们过年,那些罪犯又不会过年,你陪我三天我已经很满足了,我知道你其实挺忙的。”
他的眉眼这般可爱,善解人意又温柔懂事。
夏实怎么看都会喜欢。
正因为喜欢,所以才不想他有一丝一毫遇见危险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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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老的院落阴气森森。
东野带着一群穿黑色西装的男人跪在岳茗的病榻前,手捧着刚刚过世的东野小姐的遗照说:“少爷,你太任性了,如果发生什么没办法挽回的意外,我们都无颜去见夫人。”
岳茗因枪伤感染引起了高烧,他虚弱的咳嗽道:“是我错了”
东野叹了口气:“好好休息吧,别再乱跑了。”
岳茗努力睁开眼睛:“秦越……找到了吗?”
东野面无表情:“他已经飞回中国了。”
想必东野也不会帮自己做这种没出息的事,岳茗恩了声,不发怒也不着急,似乎冰雪雕塑而成的侧脸安静至极。
不管多么位高权重,有些想要追求的东西,最终还是要亲手取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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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实是个好孩子,错过他是你的损失,人嘛,多少都有三心二意的时候,但若连什么重要什么不重要都搞不清楚,就总有后悔的时候。”
离开时婆婆讲的话一直时不时的出现在秦越耳边响起。
或许她是觉得自己对那个岳茗有私情,多半也是为了保护夏实,所以才这样讲。
因此虽然秦越很清楚自己的心之所向,却仍旧点头接受。
毕竟不是受不得气的小孩子了,嘴长在别人身上,是非长短也不受控制。
但任何人的任何评价,都改变不了自己的本质。
他在飞机上一直靠着夏实肩膀,也不管空姐会不会投来好奇的目光。
夏实更不会介意,甚至还安静的睡了。
秦越走神的瞅着他的手,又瞅到他手边的杂志,忽然发现上面登着情人节的旅行广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