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实淡淡的说:“不,陆羽还可以给辉夜最想要的东西。”
警察文:“什么?”
夏实没有回答,只是道:“按计划行事。”
话毕,他便匆匆原路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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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哥,已经十点十分了,我们既没有看到夏实,也没有看到辉夜,要不要赶快离开?”保镖放下用于联络的手机,小声报告。
难道岳茗没能离开东京?
陆羽皱起眉头:“这个废物,我们走。“
原本指望岳茗那冲动的性格和无法无天的行径引得机场大乱,自己好坐收渔翁之利,他若不来,自己的戏也很难唱下去。
保镖赶快点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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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的时间,见到太多血腥的生死。
秦越对于周身环境已经失去了全部的安全感。
他用大大的太阳镜遮住过于漂亮的脸,缩在沙发里靠装饰的大柱子后面隐藏自己。
心里的时间几乎是用秒计算的。
多么希望夏实不离开,夏实快回来。
可夏实的身体都成了那个样子,还坚持办案,又怎么有力气管其他的事?
正当秦越不安的朝人群里偷偷观望时,远处忽然闪过个熟悉的身影。
没有穿西服,衣服的颜色也不是白色的。
但不是陆羽又是谁?
秦越想都没想,便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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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越?”
匆匆赶回咖啡厅的夏实意外发觉人去楼空,赶忙寻问服务生:“刚才这儿的那个小男孩儿呢?”
服务生指着机场侧门的方向:“他刚离开。”
夏实立即追去,边跑边打开手机用秦越的app帐户追踪他的位置。
这孩子真的一次话也不听了,下回真得给他的大脑内植个追踪芯片才不会走丢。
见到屏幕上的小蓝点越移动越快,夏实立即寻到自己停在外面办案的警车,踩下油门朝着他急速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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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越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陆羽的时候,才十五岁,没见识过男人,也没见识过黑社会,打开夜店包房的门对上他那张秀美而阴狠的脸,吓得两腿发抖。
在后来的日子里,陆羽就是他的保命符,陆羽说的话值得千金,陆羽做的事莫敢反抗。
直到遇见夏实,直到夏实被他折磨成那个样子,秦越才对陆羽产生了无所畏惧的恨。
因此打车一路追着他来到偏远的市区,竟然没有冒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