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着急了,阮延爵就是个疯子,每次都是索求无度完全不能克制情欲,一次两次根本满足不了他……
“别怕……我会很轻的。”
男人沙哑低沉的声音都有些在打颤。
硕大的gui头一点点的消失在空气中,钻入了软穴内。
阮延爵的大ji巴又粗又大,单单一个gui头就能让阮萌感到满足,她这一刻真的庆幸这y荡的身子会流水,不然的话,她肯定要被痛死。
“嗯~”
“啊!……”
一道舒服的低吼是从阮延爵鼻息间发出,就在刚才,他撑着阮萌的手一松,让阮萌直接吞掉他的整根y茎。
至于带着惊慌的惨叫自然是从阮萌口中发出,带着撒娇的埋怨:“你干嘛突然整根进来?说好了你会轻的……”
gui头撑开湿热温暖肉壁中的皱褶,整根没入在宫口,大gui头被宫颈口紧紧的咬住的感觉让阮延爵舒服到像是让之前所有的憋屈全部都消散了。
他回神过来,察觉到身上的小萌似乎不开心,凑近头,贴在她的耳朵上,“这是对小萌的惩罚。”
阮萌:……
这狗男人!
还说下手会很轻的?分明是想把蛋蛋也给塞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