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沈决:???
好家伙,路勒斯上哪学的!
沈决刚想要辩解一句,就听路勒斯继续说:你说我跟他不一样,可又有什么不一样呢?
作者有话要说:来啦!!
醋精上线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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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清十二岁那年父母双亡,他跪在祠堂面前哭红了眼,直到有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出现,小小的郁清哽咽着说:你是我爸妈安排给我的管家吧?以后所有的财产暂交由你打理,我要先读书。
男人沉默的看了他许久,最终无声的点头。
郁清很放心他的律师兼管家,在踏入商圈前,先放纵自己去实现自己的梦想踏入娱乐圈做演员逐梦。
但爆火后,他也得知了残酷的真相。在十二岁那年,他家就破产了,他所有的挥霍都是由那个骗他的男人所承担的。
二十五片海(三合一)
沈决一愣。
接着他的视线一黑是路勒斯的手覆在了他的眼睛上,盖住了他的视线。
而同时覆上来的不仅仅是路勒斯的手。
还有温热而又带着点湿润的柔软压在了沈决的唇上。
他本以为这会是和之前那些蜻蜓点水的吻一样,是轻的、是如同云烟般的。
可有更加湿热的东西轻轻舔舐了一下他的牙关。
沈决的大脑便化作了一口古钟,仿佛被人重重的敲击了一下,发出沉闷的嗡鸣。
沈决浑身僵硬,明明牙齿应该是没有感觉的,但他却觉得自己的齿间像是被电流流过,酥麻了一片。
沈决连呼吸都不敢,只紧闭着自己的眼睛,任由路勒斯将手撑在他身侧,把他整个人都困在了他和桌子中间。
完全就是无处可逃。
但路勒斯没有深入这个吻,像是察觉到沈决的紧绷,他安抚的轻啄了一下沈决的唇,嗓子喑哑的快要辨不出本音:别怕。
他温柔道:你告诉我我和他有什么不一样,回答了,无论满意与否,我都放过你。
沈决不知道他这句放过是字面意思的现在松开他,还是以后会还他自由不再将他拘在王宫里。
可无论是哪个意思,沈决现在肯定是要回答的。
刚刚那个吻对于沈决来说太过致命,他感觉这里的空气都稀薄了,他随时都会因为缺氧而窒息死亡。
只是
路勒斯和白栗有什么不一样呢?
沈决被路勒斯压着唇,想要抿唇都不敢,只能在黑暗中微微拧眉。
他想老老实实说句我不知道,但他知道如果是白栗敢这样对他,沈决十有八九不会管什么好感度,直接一拳打爆那小子的头,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那样红。
但路勒斯究竟有什么不一样,沈决不知道。
沈决还没有想好答案,而这样的距离和缺氧的大脑也没法让他思考。
于是他想着退一退好让混沌的脑子清醒点,他本以为路勒斯会像之前那样扣着他的脑袋不让他走,结果他不仅顺利的往后仰了仰,还拉到了一个勉强算是安全的距离。
沈决的手背过去撑住桌面,他感觉到自己掌心压到了路勒斯的钢笔还有文件,但他没法松手移开,因为这是支撑他不倒下去的唯一。
沈决睁开眼去看路勒斯,就见路勒斯面上一片漠然,那双宝石眼微垂着瞧他,没有半分的情绪,甚至里头的光彩都好似黯淡了一般。
沈决心里像是被针扎过一样,刺痛的感觉让他没忍住抿唇。
所以沈决想,他不能说不知道,路勒斯大概会很难过他只需要继续骗他就好。
可鬼使神差的,沈决张口就是:陛下,我的确不知道。
他以为路勒斯要发好大一通脾气了,但落下来的不是路勒斯的怒火,而是那个尚未完成的吻。
路勒斯的一只手捏住沈决的手,另一只手压在他的后脑勺上,逼着沈决以这样难受的姿势接受他的索取。
沈决想路勒斯应该还是生气了的。
因为冲破他牙关防守的路勒斯肆意的掠夺着每一寸城池,压榨他所有的空间和思绪,汲取他的呼吸和声音。
沈决在酥麻的疼痛中甚至品到了一丝铁锈味,更别说他的腰已经折的不能再折,整个人都是靠路勒斯托着才能勉强维持。
等到路勒斯松开沈决时,沈决整个人都被他揽在了怀里,原本有些偏浅的唇色已然成了白皙中的一抹艳红。
因为过度缺氧,沈决的视线还有些模糊,他瞧不见路勒斯看着他的暗下去的神色,只微张了唇控诉:陛下,您明明说我回答了就放过我的。
他的耳垂和脖颈都染上了一点红,也不知道究竟是气的还是羞的。
路勒斯对于他的不满也没有生气,只低笑了声:允许你骗我这么多回,不允许我骗你一回了?
沈决多少有点心虚,面上却还是得强撑着说没有。
路勒斯看着他被他咬破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