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捏了捏阮长漪的手,我们回去吧。
阮长漪有些失望,不治了吗其实她也知道,再待下去也只是浪费时间罢了。只要黑雨回不来,将军的眼睛也回不来。
莫云樊安慰道:没事的,我们好吃好喝供了那小东西这么久,它不至于那么没良心的跑出去。
恐怕不光是她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黑雨应该也是同样的一脸懵逼。
好端端的,怎么会出现第二个血契?
那个突然多出来的宿主,究竟是谁?
有一个人的名字在将军脑海中蹦出来,但她也不太确定,还需要托人去调查一下这个人的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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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因为暂时失明的缘故,处理军务非常麻烦,所幸还有阮长漪在身边帮着她跑来跑去,也算是因祸得福,在家里当了回高,接受小娇|妻无微不至的照顾。
长漪我有点渴了。
我去倒。小娇|妻立马一路小跑去客厅给将军倒了杯水,末了,还要问她烫不烫嘴。
长漪,可以把今天的报纸念给我听听吗?
小娇妻立即像收到指令的机器人,取来报纸,声情并茂的给将军念了起来。
长漪,我想吃糖醋排骨。
我去做。
长漪,我想上厕所。
我扶你。
长漪,能帮我脱一下裤子吗
勉为其难。
长漪,我有点想
阮长漪猛地松手,冲将军翻了个大白眼。我看你是想上天!
眼瞎又不是手残,裤子也不能自己脱了?
老娘不伺候了!
她严重怀疑,这个人是借着眼睛看不清的由头,故意占她便宜!将军这个幼稚鬼!
莫将军委屈巴巴的说:我怕我瞄不准
瞄不准
不准
阮长漪本就脸皮薄,此时此刻脑门上写满了被迫营业,似乎极其不情愿。但又怕将军万一真的瞄不准,到时候麻烦的还是自己。
哎,她在心里叹气。
又不能和一个病人计较于是只得亲自上手。
大概是关上了视感后,其他方面都会比平时更加敏|感一些。将军感觉到小娇|妻冰冰凉凉的手摸索着靠了上来,身上一片颤栗。
她原本只是想调侃一下自己这个总容易害羞的小妻子,可现下,倒是自己被折磨的有些难受了。
你
将军红着脸,你还是先出去吧她支支吾吾道:我,我自己来就行。
好歹也做了那么久的夫妻,将军现在是个状态,小娇|妻心里门清的很。可不就是大白天的,精|虫上脑了吗。
她冷哼一声,决定好好报复一下将军。
哎呀!她假装不小心碰到了某个不该碰的地方,惊呼道:将军没事吧?说着,又假装关心的上手摸了两把。
本来就憋得难受的将军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当时就有些要抬头的趋势,又拼命忍了下去。
没没事她艰难的回答。
你还是快出去吧
阮长漪要是再待在这里,等下会不会有事,她可就不敢保证了。
阮长漪原本也就是想戏弄一下对方,现下见对方确实忍的难受,于是主动上前问,要不要我帮你?
她笑得像一只专程来勾人魂魄的小妖精,只可惜将军现在看不见她这幅使坏的小模样。
莫云樊低低的嗯了一声,一只手直接将人带进了浴缸里。她熟练的打开花洒,动作迅猛的完全不像是一个失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