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柏率领的新兴球队赢得了b国超级联赛的4,今年九月份,这支创造了奇迹的球队带着球迷的希望参加了o洲的冠军联赛。
球队度过了初赛、预选赛、进入到了小组赛中,球队所向披靡,一时间卡斯柏的声望水涨船高。
此时正是12月份,学校里的人都在期待圣诞的假期,而另一件大家都在关注的事就是讨论卡斯柏球队最后的名次。
“听说现在已经进入小组赛了,接下来的几个月要与其他的球队比拼,要是状况不佳可容易淘汰啊。”
“其他的球队都是老牌资深球队,背后还有财阀赞助商,希望卡斯柏也拉到一些不错的赞助。”
“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下周直播小组赛,希望卡斯柏他们能出线,他可是咱们学校的名人呀。”
茗果一边收拾画笔,一边听着高年级的学生在议论。
“老师,听说你是卡斯柏的监护人,是真的吗?”其中一个女孩子凑到了茗果身边询问。
“是啊,我七年前领养的他。”茗果点点头接着清洗手上的画笔,眼角却瞥见那个女孩若有所思的模样。
“老师那今年圣诞节,卡斯柏回家吗?”女孩又问道。
茗果一顿:“我不清楚,他还要比赛。”
事实上,茗果已经预定了机票,圣诞节要去卡斯柏比赛的国家与他一起庆祝圣诞,明明到嘴边的话却莫名拐了弯,像是那不经意涌起来的提防与嫉妒。
女孩可惜的摇了摇头,转身又与朋友们说笑了,反倒是茗果心思沉了沉,一只默不作声的将画笔洗完。
那天她回家之后迅速的拨打了卡斯柏的电话,她知道这几周都在比赛,卡斯柏十分专注运动场的一切动态,可是那种焦躁与不安袭来,茗果的惶恐无法安定。
那是被年轻女孩觊觎爱人的危机感。
电话拨通了,卡斯柏的声音带着一丝的疲惫。
“茗果?怎么了?”卡斯柏强打着精神与茗果说话,他刚刚集训完,理疗师正在帮助他做运动后的按摩。
“嘶!!!疼疼疼!”卡斯柏突然叫了起来,他的小腿一直处于紧绷状态,如今理疗师摁在了腿肉上,让他疼的龇牙咧嘴。
“怎么了,你受伤了!”茗果立刻紧张起来。
“没有,在做按摩。”卡斯柏瞪一眼故意摁疼他的理疗师,带着不满的语气:“这小姑娘下手太狠了,我们队员准备集体抗议!”
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女人狡辩的声音,清脆中带着一丝埋怨,然后又与其他人说笑起来,反倒是电话这头的茗果突然安静了一瞬。
“没事,就是给你打电话加油,别淘汰了呀!”茗果的声音淡淡的。
可是她的话却激得卡斯柏站起身来,他拿着电话走到一边,年轻的脸上写满了自证的决心:“我才不会输呢不过如果我赢了,圣诞节的话”
卡斯柏压低了声音:“老师,你帮我口一下好不好?”
茗果刚刚的危机感被卡斯柏接下来的荤话剿灭了,她面红耳赤的放下电话,心里咚咚作响,一整天的焦躁就这样平息了下来。
比赛就这样平稳又令人兴奋的继续着,而一则小小的报道如油锅里滴落的水滴,瞬间引起全部人的注意——卡斯柏的亲生母亲哭诉,当红球星拒绝与母亲相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