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踹烂了,从牙关中挤出清冷声音:“你是个什么东西,也配让本王让路?!”
王逢春被他一吼,简直吓了一大跳,又见对方身形高大,气势不小,自己硬碰硬根本占不了什么便宜,缩了缩脖子往孔妙身后挪了一点儿。
“无胆鼠辈,只会躲在女人身后,”傅春聆讥讽道,“这就是你看上的男人?”
孔妙见王逢春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子,恨铁不成钢,恨不得揪着这人的脖子让他支棱起来。
“一看就是长了个猪脑的废物!你挑男人的眼光真是越来越差了。”傅春聆眼中尽是不屑。
“是我嫁他,又不是你嫁他,是猪脑还是狗脑与你何干?你这么凶做什么,吓到我的逢春哥哥了。好狗不挡道,给本小姐滚一边去!”孔妙使劲推搡了傅春聆,拉着王逢春就大踏步的往山下走去。
连骂人都这样富有朝气。
傅春聆被她推了个踉跄,微微蹙起眉尖,沉着脸不言不动的站在原地,半晌后,他迈动长腿,像个捉奸的妒夫一样快步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