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深更半夜穿衣服要去哪儿?”
“唔——我出去透气。”
他眸色微愠,倏地在她臀肉上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烙铁似的性器直直顶到了最深处的花心:“娘子当我是三岁小儿?”
——推牌九不叫自己的夫君,却和另外两个男人玩?!
江弥猛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含着她的舌尖轻柔地嘬吮舔弄,挠得她皮肉骨骼无一不痒,转而又侵略性十足探进深处,在她的上颚凶狠地顶弄掠夺。此刻他恨不得把她囫囵吃下去,再不让其他人看见;又想将她含在口中,怕她受了半分委屈。
唇终于分开一线,两根手指准确无误地夹住了她充血的花核揉拧:“为何不叫我?”
少女两颊飞红,酥麻感从指间窜上手臂,又沿着脊背向下蔓延,在腰窝处与花蒂被抚弄的舒爽碰撞个正着,如火星点燃干柴,炸出一片白光绚烂的快感:“嗯啊你总让我赢,没意思”
她胸口敏感微肿的乳尖擦过男人的胸口,与他硬挺的乳头向触,带来可怕的酥痒感。蜜穴被粗胀粉红的阳物反覆进出,几乎每一次抽出和插入都带出令四肢百骸战栗的快感。
“谁说我会让娘子赢?”江弥忽然勾起唇角,俊美凌厉的眉眼被烛光映得柔和,笑容有种让人心荡神摇的亲和力,“我们去幻境里赌着玩,为夫一定竭尽全力。”
邀月一愣:“赌什么?”
他却卖起了关子:“进去再告诉你。”
见她不应,青年的下身动作变疾,扶着她的腰身一下重过一下。那滚烫的孽根形状与热力仿佛直接撞进她的神魂,瞳孔在这极致的快感中微微涣散,连脚趾都舒爽得蜷缩起来。
正在这销魂之际,他忽然湿漉漉又缠绵地唤了一声:“姐姐”
那声音蛊惑又克制,她本就急促的呼吸更加凌乱,心臟咚咚直跳,勉强将嘴角压了下去:“好、好吧,就依你一次”
翌日,全性掌门感觉身体被掏空,发誓此生不再推牌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