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送夫人回房间。」她完全没在意的再拿了一碗汤药。
保镳们把梁若茵拖回房间之后,就不停传来梁若茵发疯的痛哭声音。
夏懿桓知道韩书真在报仇,但是他觉得她太超过的说:「那是假的衣服吧?妳有必要这样刺激她吗?」
「笑一笑啊,笑到最后的才是胜利者。」韩书真喝完汤药的笑着说道。
这样就很过分吗?
这些人试着感受一下什么叫做换位思考不好吗?
「……。」夏懿桓没什么胃口的喝了汤就看着不停在吃东西的女人。
待在房间的梁若茵,发现自己的东西没有少过一件,才发现自己被韩书真骗的怒而衝了出去,直接扇她一耳光的吼到破音:「妳怎么可以拿这种事情跟妈妈开玩笑?妳知不知道那是多么重要的东西?那是我跟妳爸爸的回忆!」
「我奶奶留给我的日记也是很重要的东西,那是我跟奶奶之间重要的回忆,她不只是我奶奶更是我妈妈,妳可以撕烂日记,我不过这样妳就生气了?妳还是妈妈吗?」韩书真被扇完一耳光,快速的又继续吃餐包。
「书真,不要跟妈开这种玩笑。」梁若茵冷静下来就态度软化的拉着她。
「说真的,妳很怕我的孩子抢走妳拥有的一半继承权是吗?」
「不是的,妈妈是怕妳有危险才会这样,妈妈是为妳好!」
「那就卸下代理总裁的位子,我可以当没这件事。」
「书真……,妈守着那个位子不是为了我自己,我是为了妳!」梁若茵掉了眼泪的看着误会她的女儿,用力拍着自己的胸口激动地又说:「我害怕妳被夏懿桓花言巧语给骗了,所以才会死死守着那个位子,就是为了制衡他,如果我真的贪恋夏家的东西,我怎么会想把音乐艺术中心给妳?」
「那就从那个位子下来,不然说再多都是搔不到痒处。」韩书真完全不为所动的喝着红酒的看着哭哭啼啼的梁若茵。
「……。」
「不愿意吗?也对啦,奶奶说妳爱慕虚荣才会跟有钱男人跑,我如果不是失去奶奶顿失所依又怎么会想找妳?」
「书真,妈,没有一刻忘记妳也没有一刻放弃找妳,妳知道我这二十五年都很痛苦吗?我好怕妳被欺负、好怕妳没有好好吃饭、好怕妳没有办法好好读书,我有好多、好多的担心,妳知道妈在夏家看着夏懿桓平安健康长大,就多想妳吗?每次看到跟妳差不多年纪的女孩,我有多痛苦妳知道吗?」
梁若茵再也无法装逼和隐藏的抱着韩书真痛哭流涕起来,她的怨、她的怕、她的恨和她的爱都混杂在一起,所以才让她认不出自己的孩子。
韩书真忍不住掉了眼泪的推开梁若茵说:「给我从那位子上下来,黎一钧出葬那天,给我开记者会表态,不然妳珍视的东西都会归于虚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