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探查消息。”
“多久了?”
裴景煜挠了挠头,一时没回答。
“多久了?”继续追问。
他又叹了口气。
“两年。”
“两年?你疯了吗?”沉令仪挣扎了起来,不愿再让他抱。
他比自己早知道,也比自己早潜伏进去。这人真的,不远千里来当个卧底奸细。
沉令仪也审过奸细,知晓一旦身份被识破,等待奸细的是什么境况。
“你这样很危险的,你知不知道!”
也难怪他明明是娇贵的侯爷,但刚亲自生火舀水的姿势那么熟练。两年估摸这个落脚点也在此生活了些时日了。
“你不必为我如此。”她讷讷说道。
这么深的情谊她报答不了的,顶着戴罪立功,家仇未报的身份,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应。
怎料裴景煜啧了一声。那混不吝的,带着侯爷上位者的语气来了。
“谁是为了你。”
“护国将军统领湘军期间,为齐国击退多少次来犯,守护过多少家庭,他不应该落得如斯地步。”
“我也想为伯父伯母做点什么。”
“哦”这是出事以来,第一次有人如此旗帜鲜明地告诉她,有人相信自己的父母是无辜的。
心里一下子酸楚极了。
“不过,确实也有你的成分在。”
裴景煜没意识到立刻就打了自己的嘴巴。
“谁叫有人哭得声音都哑了还强装呢?那哭声都吵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