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着那些沟壑。
出乎意料,闵宵看着清瘦,身体倒很宽阔结实。
郁晚的心与身体又热了几分。
她突然生出几分急迫,那只脚便又原路返回,脚背贴上他的下颏,强硬地往上一抬。
闵宵被迫与她视线相对,他脸色并不好看,眼尾有些红,不知道是气的,激的,忍的,还是哭的,郁晚也并不关心。
她的目光落在他的唇上,他觉屈辱与愤怒时便一声不吭地咬着下唇,将它咬得快要破皮,比起平常唇色红得厉害,又映着淡淡的水光,好比带着露水的浅红色花瓣。
她几乎瞬间生出急迫的渴意,嗓间有些干涩,郁晚清了清声音,还是有些哑,她便不管不过地强横说出来。
“你给我舔。”
闵宵短时间内有些怔愣,似是没明白她的用意。
他们这般面对面的姿势,郁晚一条腿抻直抵着他的下颏,两腿间分开一条缝,那件过短的薄衫此刻已滑落在腿根,他的眼睛无意识地扫过,便不可避免地会落到腿心部位。
他突然就明白,她说的“舔”,是舔哪里。
郁晚看着面前的人震惊又愤怒的脸,突然就没了耐心,体内的渴和热催促着她,让她生出烦躁和暴戾。
“你早该知道,愿不愿意由不得你。我现在想要,你要么给我舔,要么让我抽个半死泄泄欲!”
对面的人瞪她几息,眉间渐渐松懈,眼神突然转变得复杂,不情不愿中夹着欲言又止。
郁晚脑中转了几转,试探问道:“你不会?”
闵宵半垂眼,轻轻一点头。
郁晚不可思议地嘲笑,“你长这般大,连春宫图都不曾看过?”
闵宵被她笑出恼意,忍了又忍,难得开口辩驳:“君子当读圣贤书以悟心智、明是非、展眼界,那等污眼浊心之物,读书人万般不该”
郁晚不胜其烦地脚上施力,将他开合的颌骨抵上,“你不用跟我掉书袋。”
她轻车熟路地将画册翻到某一页,抵到他眼前,“你不会,便学,这可比做学问简单多了。”
图画乍一入眼,闵宵像被针扎了一般仓皇闭眼。
“你好自为之。”郁晚凉声警告。
片刻之后,紧闭的双眼渐渐松动,继而打开一条眼缝,他似受刑一般,只能承受用一半的眼睛去看,脸上显出苦巴巴的神色。
郁晚觉得好笑,又惊奇,他竟也当做学问般看得认真。
“还有十个数的时间。”郁晚提醒,“此事我情你不愿,我说了算,不必多费口舌。”
她开始数数,“十,九,八三,二,一。”
倒数已到头,郁晚撤手,闵宵眼睛还追了一追。
她将画册随手一扔,收回伸出的那条腿,手往后撑着半仰下身子,两脚踩在床沿支着,对着闵宵无比自然地打开腿。
“舔吧。”
闵宵在她腿上动作时便移开了视线,他未做好承受那一瞬间冲击的准备。
但他再清楚不过,郁晚已耗尽耐心,如若毒打也无法改变结果,他何必自讨苦吃。
这件事,他未做过,也未想象过,但照着那画册的介绍,的确不难,而这是一个能让女子感受极乐的法子。
他逼迫自己缓缓将视线移回郁晚身上,落到她的腿心,一眼过后,那股紧绷感渐渐松懈——薄衫层层迭迭堆在她腿根处,她并未敞露着,而需他自己动手揭开。
他的视线定在腿心处,尚未动作,但郁晚知晓他已经松动,没打算将人逼得太狠,给他一些缓和的时间也可。
看他一步步妥协,可比那些见着女子便急色的男人有趣得多。甚至,被他注视着,虽隔一层衣裳,好像已经将湿泞隐秘之处袒露给他看,下身生出股酥痒的感觉,腿心有些湿意,想并拢蹭一蹭。
但郁晚并未这么做。闵宵膝行至跟前,手掌覆在她的膝上,宽大温热,修长的手指朝着最后一层遮挡衣物靠近,一寸一寸地,触及那处。
“啊”